陈子轻的手上就还剩两块玉佛没送出去,他趁周末拿着一块玉佛去了御山苑。
没见着沈文君。
陈子轻靠着紧闭的大门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
沈文君说他在外面和朋友喝咖啡。
“啊,怎么办,我在御山苑。”陈子轻吃着棒棒糖,“我想见文君哥哥。”
沈文君说了自己的地址:“你过来吧。”
末了又不放心地改变主意:“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我回去?”
陈子轻说:“我过去找你。”
……
沈文君喝咖啡的地方离御山苑不远不近,陈子轻打车过去花了二十多分钟。
陈子轻在咖啡厅外面把棒棒糖吃掉,找垃圾桶丢掉小管子,他进去找沈文君,很乖地挨个跟对方的朋友打招呼。
沈文君带他去小朋友玩耍的区域,他偷偷观察oga,婚约没了,气色还蛮好的,不见半分憔悴。
这消息没公布与众,沈文君的朋友还把他当对方的小舅子。
陈子轻从运动外套的口袋里掏出小盒子:“文君哥哥,我过来是为了送你这个。”
沈文君面露惊讶:“不是什么节日,怎么送我礼物?”
陈子轻说:“想送就送了。”
沈文君捏了捏玉佛,翻过来,摩挲背后刻的字。
陈子轻亲昵地抱住他手臂,仰头看他:“这玉佛是我挑了好久才挑到的,走路走得脚都算了,喜欢吗?”
“喜欢。”沈文君的唇边牵起弧度,“析木送的,怎么会不喜欢。”
陈子轻说:“那你戴上。”
沈文君略含歉意:“我没有在脖子上佩戴装饰物的习惯。”
陈子轻甩开他的手臂,后退几步,阴
冷冷地笑:“嘴上说喜欢(),却又不戴?(),耍我是吧?”
沈文君静静地看着他,无言。
陈子轻垂着的手指抖了抖,沈文君这副样子让他陌生,他的心跳加快了点:“虽然你跟我哥解除婚约了,不是我嫂子了,但你还是我未婚夫最重要的朋友,我对你……”
沈文君忽然说:“析木,你做楚家准孙媳,是我在背后推的。”
陈子轻没管理好表情,把错愕暴露在了脸上。
“我把你的八字给了老太太。”沈文君说,“那么巧,你就跟她长孙的八字合上了,是她一直在找的福星。”
陈子轻一时想不出要怎么应对这个措手不及的插曲。
oga本就长得好,这一笑犹如青山绿水的画卷,清新又美好,他就这么笑着说:“析木,你是福星呢。”
“文君哥哥信这种说法啊?”陈子轻诧异,“你可是长陵最好的大学的教授,要是让你的学生们知道你这么迷信,那你……”
沈文君再次出其不意地开口:“幸福吗?”
陈子轻头皮有点紧,沈文君短时间内让他两次感到意外,他觉得自己把“自作聪明”演到家了,能获得终身成就奖了。
“不够幸福。”陈子轻说。
沈文君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还想要什么?”
陈子轻笑容无害,言辞理所当然:“文君哥哥有的,我也想有。”
沈文君垂了垂眼:“有点难办呢,析木。”
陈子轻耸耸肩:“事在人为嘛。”
沈文君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难以捉摸:“你有乐观的心态,要做的事就已经成功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