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受伤之后,整个人变的很低调,销声匿迹于台北的社交圈,连洛桑要见到他还得透过重重关卡。
“云天明早离开台北,今晚请我们俩吃饭,你去不去?”马里欧由堆积如山的资料文件里抬起头随意的问。
“咦?你怎么可能消息比我灵通?我当然要去啊,好久没见到他的面了……你能不能别去?让我和云天独处?”洛桑嗲声地说,她知道男人很吃这一套的。
可惜用在马里欧身上无效。
“我看你别去好了,云天和我有重要的事得谈,你在那会很无聊的。”胡里欧故意逗她。
“才不呢,我要去。”洛桑嘟浓道。
下了班后两人联袂前往。因为塞车,两人迟到了十分钟。
“糟糕,洛桑的毛病传染给你了。”云天开玩笑的说。
“没办法,物以类聚嘛!”现在的马里欧是个经得起玩笑的人了,从前的他,可不准拿他和任何女人的名字开玩笑,他很忌讳,弄不好会翻脸的。
可见他对洛桑是另眼相待的,这其中的奥妙颇堪玩味,云天观察着两人,好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说:“我发现你们两人有夫妻脸。”
“乱讲,马律师长得比我丑多了。”洛桑红着脸羞赧地说。
“真的,一样的浓眉,同样高耸的鼻梁,还真的有夫妻脸。”云天认真的说。
“最近都是洛桑做便当给我吃,可能吃同样的米、同样的菜色、喝同样的水,才会愈来愈相像。”马里欧可是心花怒放的很。
“好啦,好啦,从明天起,本姑娘不再做便当了,你最好吃外头的便当,然后天天肠胃炎。”洛桑挑眉说。
马里欧的肠胃十分敏感,不太能吃外头的食物,一不新鲜,立刻起反应。
“好好,我收回刚才的猜测,我承认我们长的相像和米饭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真是愈描愈黑。
洛桑一听之下气的翻白眼。“别再说这个话题了好吗?”
言归正传。
“小马,我想请你担任孟氏的法律顾问。”云天正式提出邀请。
“我?由你自己担任不是更名正言顺吗?”马里欧问。
“我不便出面。”
“这么诡异,不便正式出面?”洛桑眼光流转于两人之间,大惊小怪于云天的说词。
“别问问题,说来话长。”马里欧打断洛桑的思路,不准备解释。
“那你们就长话短说,快点告诉我。”洛桑打破砂锅问到底,偏不让谜底就这样被蒙混过去。
“原因很简单,云天希望公归公、私归私,我来出面会比较超然些,他也可以落得轻松。”马里欧一语带过,和云天交换默契的眼神,似是告诉云天,真相洛桑知道的愈少愈好,省得复杂化。
“哦!也是啦,公司的经营愈单纯愈好,何况你对商业经营,本就兴趣不大,不要介入太多也是好的。”洛桑相信了。
“云天,你离开台北后到底在哪里落脚?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我可以去看你呀。”洛桑追问云天的踪迹。
“我的地址暂时不便公开,我想静静地疗伤,知道的人一多对我的生活会造成不必要的困扰。”云天胡诌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也不是外人,你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我谁也没说,所以也不想开先例,原谅我。”
“谁也没说?童仲惜也包括在内吗?”
这个名字仍然灼痛了他的心。他掉转眼光答非所问:“我现在只管好好调养伤势,不再儿女情长。”
“一定是她嫌弃你对不对?我就知道……”洛桑胡思乱想,乱给仲惜扣帽子。“难怪,照顾你的人不是她。”
“不是的,她怎么可能嫌弃我,是我觉得彼此不再适合,所以自然而然就疏远了。”云天不愿洛桑误会仲惜。
☆、(2)
“云天,你有难言之隐吗?若有,我……不追问就是了。”
“也不算是难言之隐,只是不想要太多人知道。洛桑,我保留这个问题的答案好吗?”他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