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和容澈井水不犯河水,是三年前沈凝忽然对容子安投怀送抱,让容煌看到了一丝谋夺白虎令的希望。
他这才和容澈对上的。
现在可好,白虎令没拿到反而惹了一身腥!
容子安最好能有些本事将沈凝哄好,把白虎令拿回来,否则这身腥真是要恶心死人了。
庭院之中白鹤展翅扑腾,散落下几根碎羽。
两个穿着青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鹤奴赶紧上前去,为白鹤梳理羽毛。
。。。。。。
容子安出了东宫翻身上马。
离开一段距离后,贴身仆从靠过来低声禀报:“沈小姐还是往柳林镇去了。。。。。。咱们呢?”
“很奇怪。”
容子安望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低声喃喃:“到底是谁告诉她。。。。。。”
自己对她虚情假意的?
以前也不是没人说过这话,但沈凝是不信的。
可是今日沈凝看着自己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里面都是冰冷和锐利。
像是一眼看透了自己。
可他在她身上已经下了血本,怎么可能她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容子安缓缓说:“自然要去。”
*
沈凝的马车摇摇摆摆了大半日,傍晚的时候到了一座小县城。
黛月问:“小姐,咱们是继续赶路,还是休息一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