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产力大发展,存量的争夺远比增量时来的惨烈。
陈初想了想,却拱手道:“谢哥哥美意。不过,采薇阁等闲不会轻易放手,此事还需等一个机会。”
“也是。那便慢慢来吧,有何事径直与某说,既进了咱刑房,往后便是自家兄弟。”
两人在月门拱手作别。
陈初回转,进了小院刚好看见翠鸢一人在杯盘狼藉的小厅内打扫。
“公子,姑娘在楼上等~公子呢。”翠鸢故意用暧昧口吻把‘等’字拖了老长。
陈初笑了笑,走到楼梯旁拾级而上,走到一半忽道:“辛苦翠鸢打扫了。”
今晚这场应酬因陈初而起,虽然清扫工作是翠鸢分内之事,但现代人的思维中道声谢也是十分寻常的事。
可底下的翠鸢听了却愣了一愣,片刻后才站在小厅门口道:“公子,我家姑娘说伱与他们不同,奴家现下知晓公子与旁人有何不同了。”
“哦?有何不同?”陈初在楼梯上站定。
“公子不会小看旁人,公子打一开始便没有因为姑娘是采薇楼的姐儿轻贱她,公子也没有因为翠鸢是个丫鬟小看奴家。公子不管是与西门押司说话时、还是与翠鸢说话时,全是一个模样。”
翠鸢仰着头一本正经道。
她想总结,却想不到合适的字眼,只能简单陈述了一下事实。
陈初呵呵一笑,道:“这样的男儿还有很多,要不要我给翠鸢介绍一位做夫君啊?”
尽管翠鸢身处烟柳巷,但女儿家私自与人议嫁还是让她害臊了,只听她哈哈一笑,“翠鸢可没这份福分,能嫁与公子的兄弟”
嗯?
我只说了介绍一位这样的男儿,何时提过介绍自家兄弟们了?
陈初奇怪的看了翠鸢一眼,匆匆上楼。
楼上还有一位小妖精等着降服呢,陈公子暂时没有探听翠鸢心思的打算。
闺阁内,甜香淡淡,烛火晕晕。
花梨木大床上,一道曼妙曲线在薄衾遮掩下更显凹凸玲珑。
玉侬遮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纯真大眼睛,正在朝陈初眨呀眨的。
因饮酒,眼角下那颗小米粒大小的泪痣变作了胭脂色。
极致纯欲。
呵呵,降妖卫道,正当此时!
呔!且看小爷神通!
寅时,已到了后半夜。
弥散着甜香的闺阁内多了一股靡靡气息。
鹅黄帷幔下,一脸潮红的玉侬趴在陈初胸口,嫩白葱指慵懒地在后者胸膛写写画画。
如瀑青丝铺散一片,几缕散发黏在额角腮畔。
薄衾胡乱搭在身上,香肩全露、玉兔半遮。
“公子~”
脆甜嗓音稍有些嘶哑,声线却因此变的软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