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她的传书,得知刘墨云要将她送去给祭天星,他便再不能容忍,当日即离开弦月杀至九华宫来,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再度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他激切地得她拥抱在怀里,但倏地,怀中人儿身子一僵,他神色也立即沉下,晓得谁在他身后。
“冷弟原来真正爱的人是她,处心积虑保护的也是她,我都被你给骗了!”冶屏君声音有种恐怖的妻怨感,好似懊根绵绵。
他佣着玫瑰转身面对自己多年未见的人,“胞姊好久不见。”他声音无比清冷。
“你锐过此生……永远不再见我的,你……打破了自己的誓言,竟敢闯入九华宫来。”冶屏君用颤抖的声调说,貌似极为激动。
“孤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你要将玫儿再送往宿星给祭天星,此举不就是逼孤来与你相见,想见孤的人是你!”
“什么?木心哄骗朕将女人送走,目的不是要拉拢祭天星,而是要逼你来九华宫见面?”这话让赶进来的刘墨云气急攻心,“你这女人难道还忘情不了自己的弟弟,你实在可恶!”他上了木心的当成了被她利用的棋子了!
冶屏君没有理刘墨云的愤怒,美丽的脸庞只面向冶冷逍,那神情有着爱很难解的情仇,“没错,冷弟,我还是不能忘情你,我还是想再见你,所以费尽心思要你来!”她对冶冷逍承认道。
玫瑰屏住呼吸,冶屏君这话已然让她明白当年真正动情的人是谁了。
冶屏君告诉自己,逍爱她,甚至强暴她,可这是谎言,自的只在打击情敌,让情敌痛苦罢了,自己很庆幸没信她,要不然岂不又误会逍了。
刘墨云气急败坏,“你这女人,若要见他那时又何必假惺惺的阻他进九华宫,到后头才又来谎骗朕,将朕耍得团团转,你简真莫名其妙!”
冶屏君脸一沉,“一开始不见他,是不想他带走玫瑰,我想折磨他心爱的女人,但后来,他竟又册立了李玲为王后,他曾经说过,下弦宫永远不会有主人的,可他却一再的打破自己所说的话,这教我忍无可忍,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再见他一面,我要质问他怎敢毁去誓言!”冶屏君忿忿地道。
玫瑰感受到冶屏君那排山倒海似的强大恨意,手心都凉了,不解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然而冶屏君的忿然只换来冶冷逍凉淡冷漠的眼神,“当年你自以为杀了父王让孤提早登上王位,孤就会高兴的接受你,却不想让孤重重的斥责,你恼羞成怒竟朕合薛将军要软禁孤,逼孤就范,可孤哪是能容你们摆布之辈,不久杀了薛将军,而你,孤念及手足之情,便放你远走他乡,可你竟不思侮改,仍要与孤作对,孤难道还能由你吗?”
玫瑰听见这话,猛然一阵抽气,“老弦月王不是与宿星对战时战死的吗?怎会是冶屏君杀死的?!”这岂不是弑亲,冶屏君疯了不成?!
“没错,父王是我杀的,谁教父王一真百般阻扰我与冷弟在一起,只要杀了他就不会有人再阻止我了,而且冷弟也能很快的当上王,那是我的功劳,冷弟应该感谢我才是,谁知他却不领情,还骂我丧心病任,可我偏就爱他,我偏要成为他的王后不可,那夜……那夜我确实得到你了,你冶冷逍曾经也是我的男人!”冶屏君蓦然说道,神情得意不已,甚至神采飞扬。
玫瑰身子已然僵成一根木棒,他们……真在一起过?
“木心,你真与冶冷逍乱伦过?!”刘墨云也愕然,他以为只是木心自己一人私恋,冶冷逍根本不可能碰她,原来两人还真有过一腿?!
冶冷逍面容铁青,“你对孤下药,孤事后原本要杀了你的,那夜是母后代你求情,让孤定要晓你一命,母后甚至不借白尽身亡,只求为你做出薪父以及对孤下药之事赎罪,因母后用自己的命保你的命,所以才让孤不得不饶过你,而那夜之事实是孤的耻辱,孤一生不想再提,因此驱走你之后,才会说此生再不愿见到你,就连那下弦宫也不想再踏足!”他凝重的说出真相。
“不,你不愿再见我是怕会对我心软,那下弦宫也是因为我住过,所以不让别的女人再去住,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你明明还在意我,又何必对我说出那样绝情的话……”她表情空洞木然地望着他。
他深沉的眼眸阴侧侧地朝她视去,“你定要孤说得明白吗?不见你是怕会再勾起杀你之心,让母后白白为你而死,至于下弦宫,孤白从有了玫儿后,已走出那日与你的阴霾,便不需要再空置了,况且下弦宫是属于王后的,没道理不让玫儿住进去!”
玫瑰闻言后含泪,原来这就是所有的真相,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玲说下弦宫不会有主人,就连碧玉也警告她这件事,她心疼自己的男人也有这样一段被逼迫的过去。
冶屏君身子摇摇欲坠,最后软下身来,征然地坐到地上,“我只是执着于所爱,这有什么错,有什么错?”她双唇惨白的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