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刘河这么一说,竟都跪了下来,“请王上让王后拿出证据,若一味包庇,污染王族血缘,影响致远,臣民等无法信服。”
“没错,王后贞洁关系到弦月王朝未来的龙嗣继承,不可等闲视之!”
“若无法证明王后的贞操无染,她便不能再母仪天下!”
“请王上废后!”众人齐声。
“请王上先废后再赐死!”刘河再加上一句。
“对,赐死王后!”受到煽动,众人跟着附和。
玫瑰瞧着地上跪得满满都是口口声声要她以死表清白的人,她浑身如同掉进冰窟般:冷,眼前漆黑一团,她闭上眼,任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下来。
这种事凭她一张嘴说不清,自己不该妄想说服他们相信她。
证据,她如何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难道真要她死才足以昭告天下自己未曾受辱于他人?
她抚着腹中子,这孩子未出世就受此质疑,得来若生下来,孩子又该如何面对众人鄙视怀疑的目光?
她心痛难当,痛得彻骨、痛得绝望!
自己死不足借,但她不知该如何保护这孩子,这确确实实是她与逍的孩子,但没有人相信,没有人……
泪水洒在月白门前的吉石砖上,那一滴滴的泪虽清清如水,但落入地上后立刻染上尘埃,浊了……
冶冷逍紫金色的衣袖在风中飘荡,他铁青着脸庞,对于跪了满地的人怒形于色。
他知道这里头有刘墨云的人,也有祭天星的人,他们都等着这一刻,刘墨云要玫儿死,祭天星要玫儿的人。
“王上,王后失德不可留!”刘河竟胆大包天的冲上前要抓住玫瑰的手,那模样似要杀她。
“大胆!”冶冷逍眼底寒芒闪动,怒不可遏。
幸亏黄德就站在玫瑰身边,很快的挡开刘河,并要人将刘河拿下。
“王后不忠不贞,腹中之子并非王上的龙种,当杀之,当杀之啊!”刘河被押下后还大声喊叫。
群众瞬间被激起了情绪,纷纷站起身冲上前要逼玫瑰自尽。
冶冷逍抓着她的手腕往后退去,黄德也心惊得立即让侍卫护住他们,不让暴民靠近,但百姓似乎失控了,不断推挤叫嚣,玫瑰惊愕得胜色苍白,冶冷逍五指牢牢爆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往自己身子后方,他身躯往前一站,“放肆,还不退下!”他凛冽的朝众人大喝。
众人随之被他的天子气势所理住,这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然敢放肆的冒犯龙威,吓得赶紧退开脆下。
弦月王严酷无情,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触怒的王,他们一时失了理智,竟然冒犯,这些人这会身子全都秫秫发抖,怕的要死。
他在众人面前积威以久,此刻冷冷地注视这群人,脸上神情隐晦莫测,不可捉摸,“你们要证据,好,孤会给你们证据。黄德,去瞧人来了吗。”他忽而道。
“是,奴才这就去瞧!”黄德身子一转,立即钻出人群。
“您让黄德去接谁?”玫瑰不解的问。
“你且等等。”他只说。
月白门前的广场上挤满了跪了一地的人群,气氛凝重,大伙好奇不已首领太监是要去接谁,然而觑着弦月王的脸色没人敢多问一句,皆屏息静默的等待。
好半天过去,大伙仍趴在地上。
好不容易黄德出现了,只见他身后跟着一名女子。
“奴婢文采来迟,请王上、王后恕罪。”人应该在宿星的文采跪地请罪。
玫瑰见到她很是惊讶,“文采,怎么会是你?!”见文采跪在地上,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是经过几日彻夜的赶路才会如此。
玫瑰吃惊原来逍等的人就是她,也佩服逍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好似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