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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礼
场中皆是皇亲贵胄,自也不差这些财物,纷纷点头同意。
李云启苦着脸道:“昨夜染了风寒,如今头晕眼花,我就算了!”
李云成也握着手腕做痛苦状:“前日击鞠赛时,被木鞠砸伤了指头,我也玩不了!”
兄弟二人想到某人,心有余悸,纷纷寻了由头作壁上观。
投壶正式开始,待轮到房遗玉上场,参与赌局的那些贵胄子弟,小心脏登时拔凉拔凉的。
房遗玉一边同李云成、李云启二人闲聊,一边向前方壶中投射箭羽,百发百中。
时至此刻,她已经连续投中四百多支,手中箭羽的数量却仍是十支。
周遭围观的贵子贵女们纷纷呆立当场,尤以赌局的参与者们,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完了完了,手都甩酸了,可不玩了!”房遗玉将余下的十支箭一同甩向前方箭壶,且全数落入壶中。
“一共进了多少支?”房遗玉向旁侧问道。
程怀政目光呆滞,如实答道:“共是四百三十四支!”
顿了一顿,旋即大声叫嚷起来:“房家丫头,你给俺设套!”
房遗玉给这位老兄丢了两个漂亮的白眼:“程家哥哥,妹子先前百般拒绝,并非因我不行,而是妹子曾自封投壶之神,忧心你们输的难看,适才一直推脱,最后可是你逼我参与的!”
房遗玉初来大唐便凭借投壶将长孙娉婷、柴芳菲、萧团血虐了一番,程怀政他们想同房遗玉较量,纯是自讨苦吃。
程怀政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自己逼迫房遗玉参与的,几在瞬间,他周遭的温度急剧直下,那些赌局的参与者,纷纷以冰冷的目光将程怀政锁定。
纵是程怀政再有其父风范,此时腿脚也不禁有些发软。
李云启则在旁侧跟李云成偷笑:“遗玉以击鞠棍抽击木鞠尚能拥有那般恐怖的命中率,如今用手自是不在话下,跟她玩投壶,那不纯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嘛!”
房遗玉扒拉一番手指,戏谑道:“四百三十四支也就是四千三百四十两的银饼,零头给你们免了,每人四千三百两。数量太多,你们先写欠条,回头送我府上,当着这百十号人的面,谁不认账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意。”
像这些皇亲贵胄,丢什么也不能丢面子,纷纷咬紧牙关将欠条写下。
房遗玉抓起欠条数了数,足有十八张,也就是七万七千四百两。
以房玄龄的俸禄相较,房遗玉这短短小半时辰所得,够她父亲累死累活的干上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