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桃花岛内,菜色丰盛的包房,想着刚刚还在如火如荼进行的庆功宴,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在拉稀过后,三人几乎是面色如纸,看起来就好像是三具僵尸一样。
无奈的长吁了一声,三人一屁股坐在包厢的凳子上,各自点上一支烟,开始发呆。
自己三人是算计金玉满堂不成,反而在人家的地盘上丢了面子,更可恨的是,差点就拉了自己一裤子,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绝对会成为临海一大笑柄的。
“哼!”恨恨的哼了一声,刘子赫猛的将烟头丢在地上,然后不住的用脚踩灭,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
一边的于桥到是不怒反笑,面对刘子赫道:“我说刘兄啊,你现在在这里干发脾气也没用啊,不如将你的计划跟咱们哥几个说说,说不定咱们还有扳回一城的机会啊!”
刘子赫抬头,认真的看着于桥和费中离:“两位仁兄还想听吗?我看两位现在好像也没多少心情再对金玉满堂出手了吧?想来咱们最终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好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管他金玉满堂去了。”
费中离见刘子赫使用激将法,立刻站了起来,情绪激动道:“刘兄,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今日你我兄弟三人竟受一黄口小儿屈辱,此仇不报,日后我等有何脸面在临海地界上立足啊!”
“就是,刘兄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说出来吧,这口气我反正是咽不下的!”于桥在一边帮腔道。
刘子赫见两人都坚决表态了,索性也就不做什么弯弯绕了,径直道:“于兄,费兄啊,依我看这金玉满堂背后一定有高人出招,要不然的话,就凭他一个薛长空还有个半大的孩子,如何能够从容应对没有掌厨的局面!”
听着刘子赫的话,于桥和费中离都没开口,就这样看着刘子赫。
刘子赫接着说道:“现在咱们当务之急就是将金玉满堂背后这个高人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发明和创造了这十道菜,这个人要是一直在金玉满堂,那咱们就算再使用什么招数,那都是动不了金玉满堂的根本啊!”
费中离眼眸一动,立刻明白了刘子赫的意思:“刘兄,那按照你的意思,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刘子赫嘿嘿一笑:“既然咱们暗地里面弄不了他金玉满堂,那就来明的好了。过两天,咱们三家联合临海美食协会对金玉满堂发帖,要求斗厨……”
“斗厨??”没等刘子赫说完,于桥和费中离都惊呼了起来。
尤其是于桥,不住摆手道:“刘兄啊,这不行,这法子行不通啊!金玉满堂今天那五道菜色咱们可都看了,品尝过了,你认为咱们三家之中有厨师能够和他们对拼吗?咱们这个时候斗厨不是自取其辱吗?”
刘子赫到是胸有成竹道:“嘿嘿,光咱们三家的那些个废物自然斗不过金玉满堂身后那个高人,不过没关系,这次我要给他们来一记狠的,就让他们等着瞧好了!”
说着刘子赫贴近于桥和费中离两人,轻声耳语一阵。
本来还一脸不解的于桥和费中离两人脸上开始慢慢的兴奋了起来,于桥更是兴高采烈道:“刘兄,你,你真有把握请他老人家出山?”
刘子赫得意笑道:“这个自然,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只要同我一起联名,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刘某人就好了。”说着刘子赫咬牙切齿道:“哼哼,这次我一定要让他金玉满堂名誉扫地!”,!
叶少肯赏光,明天我就将请帖送至您的府上,您看这……”
叶谦呵呵一笑道:“九十大寿,人生又能有几个九十呢,好吧,这个场子我叶某还是要去凑一凑的。欧阳啊,你回去转告欧阳老爷子,他的好意叶某心领,叶某到时候必定准时赴会!”
听到叶谦的回答,欧阳天的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喜悦的神色。
一拱手,欧阳天道:“那我到时候就恭候叶少大驾了!”
说完欧阳天转身离开了。
看着欧阳天的背影,叶谦不住笑了一番道:“欧阳天这家伙人不大,心眼到是不少。哼哼!”
欧阳天离开了金玉满堂之后并没有回自己的状元楼,而是驱车直接去了欧阳家的庄园。因为他要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通知给家中的老爷子。
当然了,擅自做主请叶谦前来观礼欧阳天也有自己的打算。欧阳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对于欧阳家这纷乱的局面心中还是有些明白的。请叶谦,一来是让叶谦给自己撑场面,二来则是担心那很可能爆发的不测。
这边,欧阳天是兴高采烈地的去了欧阳家庄园。而另一边,刘子赫三人则是灰头土脸的回到了临海桃花岛。
看着桃花岛内,菜色丰盛的包房,想着刚刚还在如火如荼进行的庆功宴,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在拉稀过后,三人几乎是面色如纸,看起来就好像是三具僵尸一样。
无奈的长吁了一声,三人一屁股坐在包厢的凳子上,各自点上一支烟,开始发呆。
自己三人是算计金玉满堂不成,反而在人家的地盘上丢了面子,更可恨的是,差点就拉了自己一裤子,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绝对会成为临海一大笑柄的。
“哼!”恨恨的哼了一声,刘子赫猛的将烟头丢在地上,然后不住的用脚踩灭,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
一边的于桥到是不怒反笑,面对刘子赫道:“我说刘兄啊,你现在在这里干发脾气也没用啊,不如将你的计划跟咱们哥几个说说,说不定咱们还有扳回一城的机会啊!”
刘子赫抬头,认真的看着于桥和费中离:“两位仁兄还想听吗?我看两位现在好像也没多少心情再对金玉满堂出手了吧?想来咱们最终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好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管他金玉满堂去了。”
费中离见刘子赫使用激将法,立刻站了起来,情绪激动道:“刘兄,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今日你我兄弟三人竟受一黄口小儿屈辱,此仇不报,日后我等有何脸面在临海地界上立足啊!”
“就是,刘兄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说出来吧,这口气我反正是咽不下的!”于桥在一边帮腔道。
刘子赫见两人都坚决表态了,索性也就不做什么弯弯绕了,径直道:“于兄,费兄啊,依我看这金玉满堂背后一定有高人出招,要不然的话,就凭他一个薛长空还有个半大的孩子,如何能够从容应对没有掌厨的局面!”
听着刘子赫的话,于桥和费中离都没开口,就这样看着刘子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