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悠微微一愣,明白过来其中意思的她,在张炫迈的胸膛轻轻推了一把,“嘴巴真甜,来,奖励你陪我喝一个。”
张炫迈这个老色批,可谓是把男女之间的知进退这点把握到了极致。
趁机抓着焦小悠的手,“你可以喂我喝吗?”
林河:……
曹贼,休要放肆!
这顿酒,一直喝到深夜十二点钟才散场。
酒吧门口,张炫迈扶着焦小悠,悄悄道,“小悠,你知道嘛,我们家隔壁住着一位姓莫的奶奶,前几天去世了,现在我好想莫奶奶啊。”
“咯咯……”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笑声。
林河站在原地,看着张炫迈和两位女士钻进出租车,心中暗道:真踏马的强!
第二天,林河一直睡到大中午。
搞了一份外卖后,这才慢悠悠的晃进律师。
刚坐下来,掏出手机,有陌生人添加好友。
张律师,请同意下,我有法律上的问题要咨询你。
林河猜测应该是哪个好友推荐的,于是点了同意。
“张律师,在不,我想咨询个问题方便不。”
林河回了个笑脸,算是同意了。
“去年我找朋友借一万块钱,当时他钱不多,只借给我了5000,承诺回头有钱再把剩下的钱借给我。”
“现在一年过去了,他还差5000块没有给我,像这种情况,我可以起诉他吗?”
起初,林河还以为自己审错题了,以为这位仁兄是出借人。
仔细阅读了三遍之后,他这才确信,不是自己审错题了,而是这位仁兄脑回路清晰。
“起诉?你以什么样的理由起诉对方?”
“他答应借给我的钱,没有借给我啊,我现在想起诉到法院,让他把欠下的5000块尽快给我。”
“再见,我妈不让我给傻子玩!”
林河说完,直接来了个拉黑删除一条路服务。
玛德,这究竟是几年的脑血栓,才能问出这样奇葩的问题。
刚把手机放下,电话又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林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妈,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臭小子,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说说你走了多长时间,连电话都没有一个,要是我不给打这个电话,你是不是……”
林母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总结下来,意思就是挺想儿子的,让林河回家待两天。
思乡,是一种情绪。
起初,只是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