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很有眼力见地问道:“姑娘还想做什么?”
陈瑾初俯下身子,问刘张氏:“以前在村里,你是如何诋毁刘良儿的?你是怎么编排她、把她作践得人人唾弃的?你又是如何纵容刘猛去欺负她的?”
刘张氏道:“你就饶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当年是我年轻气盛……”
陈瑾初道:“你跪在这里,扇自己巴掌,骂自己是贱人、贼妇、狗东西,骂到我满意为止,如果中间停了,我一鞭子就抽下去。”
刘张氏怕了,浑身哆嗦,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我是贱人,我是狗东西……”
中间她见陈瑾初没有反应,就放慢了速度,还爬过来求饶:“姑娘,好姑娘,我真的不行了,我今年也近四十岁了,身子本来也不大好,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啊。”
陈瑾初一鞭子抽过,道:“那我送你一程。”
刘张氏痛得惨叫,很快就有血液渗出来。
“我打,我继续打!我是贱人,我猪狗不如。”
“对,很好,都会说成语,你还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把这些词都用上。”陈瑾初淡淡道。
刘季礼在一旁呆如木鸡,想来是被吓到了,他此时应该意识到,眼前这个姑娘确实不是刘良儿,那个孤僻中透着乖顺和温良的刘良儿已经不在了。
“刘良儿死了,你有责任。”陈瑾初冷道。
刘季礼也不反抗,由着陈瑾初发作。
“我该怎么报复你呢?”陈瑾初狠狠抽了他一鞭子,骂道:“也配做父亲!”
陈瑾初冷道:“让你看着他们死在你的面前,肯定比杀了你还要痛苦。”
刘季礼以为陈瑾初要杀刘权等人,急忙道:“别杀他们,都是我的错,我是始作俑者,如果当时我不纵容他们,就没今天的局面了,你放过他们吧。”
陈瑾初冷道:“我不会为了你们的狗命而脏了自己的手,你们沾上所谓的贵人,就是死到临头了。”
“我替你报仇了。”陈瑾初在心里默默道。
她走出了牢房,忽然觉得天气真好——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空气是如此清新,和风是如此温柔。
陈瑾初感到身心前所未有的轻松,这大概是“宛如新生”!
司画道:“这么开心?”
“是啊!走,请你喝酒去。”陈瑾初笑道,“最好的酒楼。”
司画道:“那可不便宜!”
陈瑾初道:“姐不差钱。”
司画笑道:“那行。”
结果才到天外天,就有东西掉在自己身上,她躲都躲不开,而且那东西还带着一道劲气,她警惕地抬头,却看见叶扶苏立在三楼的窗前,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裳,连女人都撑不起的粉丝,被他穿得俊逸无比,出挑高贵,脱俗别致,还透着小清新的味道。
果真,颜值即正义,只要脸好看,穿什么都是对的。
他正摇着扇子,神情很是闲适。
陈瑾初飞身上了三楼,一个乳燕投林扑在了叶扶苏的怀里。
“你这身衣服真好看!”陈瑾初笑道。
叶扶苏有洁癖,道:“你这脏兮兮的样子,要不要去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