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不愿意!
娄文才双拳紧握,眸色愈发阴鸷。
叶白柚即便是不看,也注意到娄文才那强烈的视线。站在这儿是浑身不舒服,他一口闷了,随着何沁他们离开。
——
大路上,积雪被踩入稀泥之中。白色与暗沉的棕褐色混杂,像天然而成的抽象画。
就是踩着滑溜溜的,很不好走。
叶白柚跟几个小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李家跟赵家人。
“叶哥哥,酒是什么味道啊?”几个小孩扒拉着叶白柚的衣服,睁着大眼睛好奇问他。
赵家的小孩赵四金跟叶白柚吃了一顿饭稍稍熟了,也用小肉手悄悄拉上叶白柚的衣摆。
“哥哥,什么味道呀?”他声音小小,像家里的小璟猫猫。
叶白柚挨个儿揉了揉肉脑袋,毛乎乎的手感很是不错。
他脸皱起,作出一副难喝的样子:“不好喝,苦苦的。”
“叶哥哥刚刚明明说的好喝!”
“就是!”
“就是就是!”
赵四金小朋友细声细气:“就是就是就是。”
叶白柚噗嗤一笑:“大人喝着好喝,但是小孩喝着就是苦苦的。”
“比药还苦吗?”小声嘀咕的是赵四金,他垂着脑袋,小声小气的像蹲在树杈子上毛乎乎的小鸟。
“不一样的苦味儿。你看看你们小爹、阿娘喜欢喝吗?”
几个小回头。
大人们配合着摇摇头。
叶白柚笑眯眯道:“所以好多大人都不喜欢,何况是小孩子呢?”
“哥哥是这样吗?”几个小孩问完了大人,又找孩子中间的头头长安寻求解答。
“很不好喝。”长安脸色苦苦的。
长宁跟长宜又凑到他身边:“哥哥怎么知道的?”
他们都没见阿兄喝过。
叶白柚眸中笑意点点,看着自己身边从众似的抓着他衣摆转头看长安的小小孩。心一软,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长安看了一眼后面,然后道:“小时候我口渴,要水喝。然后阿爹就端了一碗酒,说是白开水。结果我一大口灌下去……”
“一点都不好喝!”长安眼中满是对他阿爹的控诉。
大人聊着天,一直注意到前面。这会儿听长安的话,何沁直接拧住了他男人的腰。“李端阳!你还干过这事儿!”
“哎哟!夫郎!夫郎!我错了,错了!”
“好耶!哈哈哈,阿爹又被小爹爹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