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赵麒有顾虑的话,那就别问了。
反正早晚都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色不早了,臣该离开了。”
“秦王,朕绝非不信任你,之所以不说,是真的不能说。”
“朕只能告诉你,一旦朕有什么不测和意外,请秦王务必要扶持皇帝赵庭入主京城!”
“爱卿退下吧,朕也要休息了。”
赵麒说到这里,根本不再给秦朗多问的机会,直接摆手,示意秦朗离开。
秦朗三番两次的张嘴想再问,可看到赵麒如此坚决的神色,也不再多问,转身往外走。
很快,秦朗的身影消失在了国王办公室内,由王成肆亲自去送。
赵麒目视着秦朗离开的背影,然后收回目光,随手拿起盖在桌子上的一张化验单,脸色有些黯然和无奈。
“罢了,希望朕能坐稳几十年吧。”
“这化验单,不看也罢!”
说罢,他把化验单揉碎,撕碎,扔到了垃圾桶内。
此秘密,永远烂在心里吧。
秦朗披着夜色,走出了紫龙阁院子。
禁军统领王成肆跟在他身旁,但是看到秦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也就没有开口打扰。
秦朗突然停下脚步,望向身后的紫龙阁,这个金碧辉煌,灯光璀璨的宫阁,里面的这位就是龙国之主。
然而把眼界放大,把地图缩小。
这里又是龙国广袤领土的一点点而已,甚至连亿万分之一都没有。
在这里工作和居住,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却是权力的囚笼。
即便国王可以外出视察,出过访问,还可以去旅游,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样的安排能有多少?
绝大部分的时间,赵麒就会在这个笼子里面,自我囚禁。
秦朗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徒弟赵庭不是国王,最起码他有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完全不需要被满朝文武盯着,盯的浑身不自在。
当然赵庭马上就不自由了,他要接替赵鹤堂,去担任高原省的军督了。
“晚上没事的时候,多陪国王聊聊天。”
“老王,你现在没什么可失去的,所以不需要忌讳和担心什么。”
“算我对你的一个请求吧。”
秦朗收回目光,视线从紫龙阁消失,和王成肆说了两句,便彻底离开了紫龙阁,回京城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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