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郡主,其实我不反对,一个郡主改变不了什么,但封灏灏为王,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
“无论是从孩子的长期发展,还是从国家爵位制度而言,都不可以!”
“你想封他们,那就先把我的秦王废了再说!”
秦朗愤怒的瞪着赵麒,愤怒的咆哮开口。
赵麒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苦笑的叹了口气:“朕这个国王,怎么就这么难做那?”
“那是因为你有私心!”
秦朗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指出:“但凡你站在公心的角度,都不会出现这种事。”
“什么是君王?什么是国王的权利?那不是你一家一姓的东西,那是国家公器!”
“什么是公器?那是要给老百姓谋福利的手段,而不是给你国王谋私的工具!”
“这些道理,你应该知道,老国王对你说了不止一次,可你忘了吗?”
“幸亏我现在是秦王,还可以规劝你一句,但凡换一个人,谁敢置喙?”
“到时候变的都不敢说实话,不敢说真话,你的权力就失去了制约和监督,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一辆火车,火车头是带动作用,但最重要的是刹车,刹车不灵,一旦油门太大,随时会翻车的。”
“道理反正你自己想,我说的够多了,甚至有违背臣子之道。”
“你要是觉得我冲撞了你,你大可以废了我的王位,反正老子干的也不舒服,不如回家陪儿子闺女玩。”
秦朗说到这里,转身就走,理都不会理赵麒。
赵麒望着秦朗的背影,眼中从复杂变为无奈,最后化为一声委屈的长叹:“朕又没说什么嘛?急什么”
“朕就不该封你为秦王,合着你就是来朕耳边唧唧哇的?”
“哎,喂,你等朕一会啊?这是你们秦家,朕可不知道路啊。”
“朕要是被虎豹给吃了,你秦朗死十次都不够?”
“喂,还真走了…”
赵麒立马迈开两条腿,朝着秦朗追了上去。
耿奎是全程望着这一切的,他也是古武者,耳聪目明,是可以听到两个人交谈什么的。
然后他就目瞪口呆的望着赵麒屁颠屁颠的去追秦朗。
这个时候他内心是崩溃,甚至恐惧的。
他忽然低估了秦朗在赵麒心里面的分量,或者说高估了首宰孔照祥的重量。
他作为禁军统领,之前把宝赌在了孔照祥身上。
现在看来…
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