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里被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小铁盒。
她翻过来,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
ThroatLozenges。
润喉糖。
越悠心里一紧,猛地抬头。
陆衔星知道自己在网上当解说吗?
幽深的双眸跟她对视,没有谁先移开。
直到身后的郑擎走过来,惊喜地问道。
“小姐姐你咋出现啦!我还跟队长说你今天感冒来不了呢!”
吓死,原来是郑擎说自己感冒了,所以才会有药!
越悠松了一口气。
“队长走啦!颁奖啦!”
见他们有正事要干,越悠用食指和中指比划着,示意自己先走了。
陆衔星冷哼一声,没跟她说再见,直接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
这个人怎么好像又生气了?
越悠打开盒子,将两粒润喉糖放到嘴里,吧唧吧唧地尝了尝。
挺好吃的不说,效果立竿见影。
她把口罩抻好,准备离开。
结果一转弯,就遇到了覃琴,打扮得跟火烈鸟似的,单脚点地。
越悠皱眉,没有人告诉她解说最好不要穿大红色蓬蓬裙吗?
早知道真的是覃琴接盘,她就应该放下成见,列个注意事项给她。
现在好了,连志愿者都在洗手间偷偷讨论,主办方怎么找了个不专业的人过来,还敢说自己是北体出来的。
越悠好不容易为体大挣的面子全被这个火烈鸟丢光了。
覃琴倒是一如既往地自信开口。
“你还敢来?我都替你觉得羞耻。”
越悠:“??你都不觉得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的。”
覃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满意地笑了。
“哭了?啧啧,真可怜,声音都哑了。”
她又靠近一些,用冷漠做作的语调,复述着刚刚陆衔星讲过的话:
“你来干什么?”
“你别说话了。”
“没事就回去。”
“不需要。”
学完之后,覃琴又捂着嘴笑起来,放下手的一瞬,脸色变得极度狰狞。
“你怎么那么能装啊?你真的不知道陆衔星讨厌你吗?怎么敢舔着脸一直贴?”
越悠:?
有没有人来管管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