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上舞衣向为自己说话的两位同事感激点头。
然后,她又回过头对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说道:
“两位女士你们也听到了。”
“我和蒲田先生是朋友,我根本没有杀他的动机。”
“关于这一点,你们大可以派人去调查,看看我和蒲田先生到底有没有结过仇怨。”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一时语塞。
他们知道,现在局势更被动了。
鸿上舞衣敢这么说,那就是有自信:
自信于自己没有杀害蒲田先生的动机,就算真有,别人也查不出来。
而动机这件事很重要。
他们之前就是因为判断蜷川彩子没有杀害蒲田先生的动机,才暂且排除了她身上的嫌疑。
现在如果从鸿上舞衣身上也查不出什么杀人动机。
那在怀疑的优先度上,就不能把她排列在蜷川彩子前面。
毕竟,蜷川彩子和鸿上舞衣都有一样的作案条件,都有机会往饮料里加毒冰块。
“你们应该还在怀疑彩子小姐。”
鸿上舞衣就像是会读心一样。
面前的“女福尔摩斯“和女华生都还没说话,她就抢着说道:
“但我觉得,凶手不太可能是彩子小姐。”
“第一,彩子小姐是我们医院院长的女儿,以她的地位根本没必要杀害蒲田。”
“第二,饮料是我买的,是彩子小姐卖的。”
“在她制作饮料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
“当时买饮料的人很多,彩子小姐在同时制作十几杯饮料。”
“我看到,她制作饮料的速度很快,甚至都来不及用眼睛去看哪几杯是我点的。“
“如果她是凶手,以这种速度制作饮料,恐怕很容易把毒加到错误的杯子里吧?更何况,还是在这么多顾客的眼前投毒作案?”
鸿上舞衣一番解释。
她竟是出面作证,为蜷川彩子洗清了大半嫌疑。
“这”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都有些看不懂了:
鸿上舞衣竟然在为蜷川彩子说话?
头号嫌疑人帮二号嫌疑人洗清嫌疑,那不是逼着警察只去怀疑她吗?
“我不怕怀疑。”
“因为我不是凶手,我根本没杀蒲田。”
鸿上舞衣理直气壮地说道。
而为了把此案定性为他杀,让涉案人员配合调查,警方在知道“延时投毒”的真相、并从鸿上舞衣杯子里检测出毒素之后,就把此事作为证明本案是为“他杀”、需要继续调查的依据,直接公布了出来。
所以鸿上舞衣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警察先生们不是说了吗?我的杯子里也有氰化钾。”
“我可是也差点死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