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站在灰原哀身前,低头沉默不语。
像是在欣赏着她那欲拒还迎的可爱姿态,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被剥开的那一角越扩越大,披在身上的毛巾一层一层减少,空气也越来越逼近她那尚且带着水渍的肌肤。
“哦想起来了。”
“钱包被我放到你包里了。”
林新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出钱包,紧接着一个转身,大步走到了门边。
他的动作很快,走完这5米距离,比灰原哀扯下那1米毛巾的速度还快。
灰原哀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打开房门,将要消失在门缝里了。
“等等”
“你要去哪?”
“去楼下酒吧。”
林新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的扭伤需要冷敷,我去买点冰块回来。”
“果然是这样”
灰原哀反而松了口气:
“他没吃错药。”
晚上10点左右。
林新一手里拿着从楼下酒吧要来的冰块,在回房间的路上,意外地在过道里与那位佐久法史先生重逢了:
“佐久先生,你没回房间休息么?”
他随口客套了一句。
“是啊。”
“我刚刚在同事房间里聊了会工作。”
佐久法史神态自然地回答上来,又略显好奇地看了看林新一手里的冰块:
“林先生,你这是?”
“哦小哀她不小心把脚扭伤了。”
“我去楼下酒吧要了点冰块,准备给她做做冰敷。”
“原来是这样。”
“那林先生,我就不耽误你给那孩子治病了。”
“再见。”佐久法史礼貌地向林新一点头告别。
林新一也没有要跟他多聊的意思:“再见。”
双方马上就要各自错身而去,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而就在这时
一个人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妃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