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林婶子捂着胸口,腿脚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酸软的站不住。
林爱国及时拉了一把,才重新站稳。
“你这孩子,好好的剪什么头发剃什么胡子?”
“当然是为了好看,省的别人在背后嚼舌根,说我媳妇找了一个丑八怪。”
有些人就爱在背后说闲话,而且不止一次的在背会议论,说孟清塘配不上沈月灵的长相,沈月灵是图孟清塘的钱之类的话。
现在看到这人真的是孟清塘,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
安婆子尖叫一声,“这不可能。”
孟清塘看了一眼公家人,才忍着冲动,没有把人给扔出去。
但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倒是可以的。
只见孟清塘将人又往上举了举,直接冒过头顶。
“领导同志快救我。”
自己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要是被这个糙汉子给扔出去,下半辈子肯定要半身不遂了。
然后有鼻子尖的人就闻到一股尿骚味。
呃呃,竟然吓的尿裤子了。
孟清塘赶紧将人丢掉在安家门口。
“媳妇儿,给我弄盆子水,再来十块胰子,不把我这手搓掉两层皮,就脏的不能要。”
安婆子将头埋在儿子怀里,恨不得立马消失。
自己忙了这么一大场,最后非但没有达到预期,反而丢了这辈子最大的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以后还有没有脸走出这个胡同了。
以人性的八卦之心,或许不用到明天中午,在场的这些人就会将自己当个笑话,说给整个县城的人听。
没想到自己老了老了,在安享天年的时候,丢了这样一个大人。
合着自己辛苦一场喊来这么多人,最后竟然是看自己笑话的?
看着哭的凄惨的母亲,安远强难得强硬了一回。
“即便这人真是孟清塘又如何,他和沈月灵大半夜的睡在一起也是耍流氓。也应该被抓走判刑。”
在这个还相当保守的年代,就是处对象的未婚男女,睡在了一起也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外人会说女人不检点,男人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