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霆
从怀孕到现在,已经五个月有余。
她确定没满三个月?
“为了不让我碰,你是不是什么都说得出口?”
谎话连篇的小骗子。
喻绵绵秀眉拧成毛毛虫,“我没有谎话连篇,是事实。”
她检查出怀孕,是一个月。
被他带过来囚禁,也是一个月左右。
哪里有满三个月?
再说,就算是之后真满三个月,他们也是不能发生的。
她快哭了:“我真的没想这样,如果我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拉你,碰你,对你做了什么,是我的错,我真心道歉。
但现在真的不行。”
她抵触他,抵触他的身体。
全身僵的太紧。
宗霆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心里一团烦乱,到底还是放过她,松开她躺在床上,深邃视线盯着她:
“要完全放过你可以,我之前用的什么方法,你现在就用什么办法。”
喻绵绵黑眸一怔:“……”
她之前……
不行!
“我做不到,对不起。”
她说完,就害怕逃跑出去。
宗霆高大身姿僵硬在床上,整个气息下沉。
该死的,就这样把她丢下?
真残忍。
他起身去浴室,站在花洒下,脑海里浮现小姑娘年轻美丽的身躯。
火,越燃越烈。
喻绵绵跑出卧室后,独自坐在花园里。
晚风很凉,却怎么也吹不散身体的羞热,脸上的滚烫。
她不敢想像自己那几晚做了什么。
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她要怎么面对姐姐?怎么面对自己?
外面是几十楼的高空,她有种跳下去的冲动。
可走到边缘后,又硬生生僵硬在那里。
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死?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替自己善后?
而且整件事来说,宗霆也算是被她主动,又有什么错?
如果新闻传出她怀孕跳楼,影响宗氏,奶奶也肯定会被气死。
她不能那么自私。
怎么办?她快疯了。
不知站了多久,宗霆从屋内走出来,将一件男士大衣披在喻绵绵身上。
他身姿修长高贵,气质已恢复往常的清风朗月:“外面凉,回屋。”
喻绵绵侧过身,第一时间背对他,不敢看他。
发生那种事,真的很丢脸,很尴尬。
宗霆脾气似乎很好,揉揉她脑袋:
“我都没觉得单方面误会尴尬,你害羞什么?”
喻绵绵一哽:“……你还说,不准说。”
宗霆优雅一笑,矜贵站到她面前,替她扣大衣扣子:
“男女之事,人之常情,自然合理,有什么不可说?
你去楼下会所看看,多少男女夜夜笙歌,热情求偶。
开放社会,你还怀着孕,怎么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