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第二天起来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喝多了,也是因此,沈如烟那日没带她去慈宁宫,不然以小白的战斗力,她不至于被魏丘逼到生死一线的地步。
赵玉楼三两下换上常服,走到床边,一把挤开小白,无视后者瞬间变得危险又敌视的眼神,抱着沈如烟,一手抚上她小腹,语气极其柔和道:“今日可有闹你?”
“没有呢,他可乖了。”
“没踢你?”赵玉楼有些不信。
“他且心疼我呢。”沈如烟声音得意。
赵玉楼勾了勾唇:“算他有良心。”
正往外头退去的沉香抽了抽嘴角。
人家胎儿显怀后才会动,这一个来月的胎能看出什么?
这不是个正常人都知道的么。
也不知是皇上本就对孕妇不了解,还是同主子待的时间长了,被传染了……
这说话水平怎么越发跑偏了呢。
脑回路也越来越奇怪了。
里殿,赵玉楼同她轻声聊了几句,手却一直没从她小腹上移开,神色也温柔极了,与平日的喜怒不形于色且极其诡谲莫辩判若两人:“渺渺想什么时候做贵妃?”
说起这个,沈如烟笑的更高兴了:“等孩子生下来吧,双喜临门正好。”
“晋位也算喜?”赵玉楼笑了一声,“没出息!”
“怎么能不算喜呢?”沈如烟偏头道,“正如皇上被封为太子、还有登基时一样,那时皇上不高兴吗?”
“意料之内的事,有何喜悦。”
好叭。
沈如烟叹了口气:“我总是因为不够聪明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我们?”
“皇上,哥哥,还有季良啊。”
“季良……”赵玉楼眯起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放在太医院,实在屈才。”
沈如烟脑子有多大点,他再清楚不过,他们俩背后的那些小动作,不知有多少是季良那个黑心肝的怂恿的,也不知怎么长的,心眼比筛子还多,若非看他识趣,也一心为沈如烟铺路,他早就除了他了!
沈如烟不知他的想法,闻言也点点头,她一直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