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植物怪不得没人会知晓,根本是霍宴齐用两种植株嫁接而成,还不知经历多少失败才换来一次成功。
她把这东西。藏在身上,准备回去。
不过,她想到一个问题。
便是她房中那个死去的看守,她该怎么蒙混过关?
想了一会,她有了对策。
。。。。。。
三更刚过,梁菀住的地方发出惊似的声音。
声音很崩溃,带着哭腔,还有一些语无伦次的话。
负责她的其他人都听到声音跑过来,温姨和叶枝一入房间,将烛灯点上,便看见令她们出神的画面。
梁菀蜷缩在床上,她的衣衫被撕碎了些,头发也凌乱的。
她低头挥舞着手上的铁链,不住的低语:「别靠近我!不要,不要碰我!」
她显然被吓到。
而令温姨和叶枝更惊诧的事,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那人脖子被铁链缠住,死不瞑目。
温姨上前两步问,「少主子,发生了什么事?」
梁菀倏地扑了过来。
她吓的不轻,身上汗津津的,如抓住稻草般抓着温姨,「
他。。。他趁我睡着。。。想强了我。。。。我害怕,我害怕极了,我推不开他,唯有用手上的链子缠住他。。。。。。」
「温姨,他死了吗?」
梁菀问。
温姨看一眼那人,没吭声。
叶枝过来查看,将床上那人翻转过来,哪里都没有伤口,只有脖子上的。
那便是勒死的。
可是,梁菀竟然有这么大力气?
叶枝表示怀疑。
温姨摸着她身,觉得她浑身都在颤抖。想到这几日梁菀一直都这样,对周围人碰触,特别是男人碰触格外敏感。
如果她真的夜里睡着正熟有个男人爬上她床,她就算做出什么也是理所应当。
温姨道:「少主子,您别怕。」
「他还说,还说谁得到我都可以,只要能占有我,让我生下孩子便能得北漠一切,他说他等了这个机会好久,终于等到。。。。。。」
「温姨!我受不了了,我要见哥哥,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