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别说是什么绝色美少女了,连油腻的中年大叔都不是,竟然只是个糟老头子,真是让人忧桑啊。”
早已梳洗打理完毕,换了一身白色修真正装的楚然,站在二楼的窗台前,望着下方鱼贯而入的玄非道人一群人,很是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啊,客人这么快就已经到了么?那楚然你就别等我了,先去招待客人吧!”水声哗哗的浴室内,传来宁夜的声音。
“看对面这架势,估计来者非善啊。那宁夜你就慢慢洗吧,我就先下楼去了,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嗯嗯!”宁夜有些模糊不清地应道。
刚走到出门的楚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道:“我说宁夜你小子,以前冲澡都很快的啊,怎么这次这么长时间都没洗完,真的很有问题啊!不会是把持不住,在里面偷偷来了一发吧?”
“滚粗!”
在楚然走之后,水声哗哗的浴室之内。
宁夜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色如同苦逼的苦瓜,心彻底凉成了一片。
其实他早就冲洗完澡了,这些淋浴的水声,只是故意这么放的,为了不让屋外的楚然察觉出一样。
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自然不是如楚然所言,把持不住偷偷来了一发,而是因为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刚刚用浴巾擦拭身上水渍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在自己的左肩上方,竟然长出了一块指甲大小的金色鳞片。
难道是最近饭量太大,鱼类吃得太多了,并且连鱼刺鱼骨都丧心病狂毫不放过,所以遭受了鱼族之神的天降正义?
可问题是,他也没饿到去鱼缸偷捞金鱼吃啊,怎么这鳞片,就是金色的呢?,!
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难道真的只是我的错觉?见找不出答案,玄非道人有些疑惑。
冥冥中,他有种感觉,自己踏入了楚家豪宅的高大正门,就像是踏入了某头绝世凶兽的血盆大口,一进去就连骨头渣都会被吞得丁点不剩了。
玄非道人默念凝神咒,将这些杂念都给清除脑外,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
毕竟早在针对楚家之前,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将楚家的背景给全部摸清楚,只是一介白手起家俗世商人而已,背后根本没有什么大人物作为靠山,完全是那种砧板上的鱼肉,动了也不会造成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了底气,至于先前那维持一瞬的恐怖感觉,估计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吧,总不可能这楚家牛到了天上,能请得动这仅靠气息便可以碾杀自己的大佬强者,来作为看家护院的保镖吧?
若真是有这样的强者,之前还那么唯唯诺诺干嘛,准备扮猪吃老虎么?
玄非道人道袍一挥,双手负立,踩着鹅卵石铺成的大道,在众人的簇拥下,以世外高人的姿态徐徐朝里走去。
而此刻的半空中,一直将神念笼罩住整栋楚家豪宅,尽忠职守护卫着小公主的妖盟护法青思美妇人,感知到有修行者闯入触动了自己神念结成的法阵,缓缓睁开了一双眼眸,望向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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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别说是什么绝色美少女了,连油腻的中年大叔都不是,竟然只是个糟老头子,真是让人忧桑啊。”
早已梳洗打理完毕,换了一身白色修真正装的楚然,站在二楼的窗台前,望着下方鱼贯而入的玄非道人一群人,很是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啊,客人这么快就已经到了么?那楚然你就别等我了,先去招待客人吧!”水声哗哗的浴室内,传来宁夜的声音。
“看对面这架势,估计来者非善啊。那宁夜你就慢慢洗吧,我就先下楼去了,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嗯嗯!”宁夜有些模糊不清地应道。
刚走到出门的楚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道:“我说宁夜你小子,以前冲澡都很快的啊,怎么这次这么长时间都没洗完,真的很有问题啊!不会是把持不住,在里面偷偷来了一发吧?”
“滚粗!”
在楚然走之后,水声哗哗的浴室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