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像不像,我都是!”
陆昼嗤笑了一声,没有恶意的那种。
“……”
姜慕星听着两边的对话,透着与旁人不同的自然熟稔,仿佛很难被打破。
一旁,霍宴憬无奈地说:“姐弟还是兄妹,你俩都争了多少年了,怎么这么久不见了还要争。”
白若黎哼了一声,“谁让他跟以前一样霸道,没点绅士风度。”
这边聊着聊着,菜已经上来了。
用餐之时,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有人咦了一声。
“今天,白小姐和姜慕星穿的裙子是一样的啊?”
阿诚站起身,好好看了一番,跟引战似地说:“还真是一样的,但不一样的人,穿出来的效果可不一样。”
姜慕星捏着刀叉,她一早就看见了,没想到他们现在才说。
她没说话,白若黎却开了口:“一样又怎么了,说明慕星和我的眼光一样好。”
大大方方的一句,揭过了这个话题。
白若黎看了桌上一圈,下午吃了东西也不太饿。
她拉了拉霍宴憬的袖口,轻声说:“我想吃虾,但手不方便。”
她做了美甲,霍宴憬顿了顿,“外面的东西不一定干净,你吃这个怕肠胃受不了。”
“可我就想吃嘛,你帮我剥。”
这旁若无人的撒娇很自然,听的人都心软了,霍宴憬自然不例外。
白若黎看他妥协,脸上的梨涡深得好看。
姜慕星回过神,无意看向陆昼,只见他的视线错落过她的肩膀,定在某处。
感觉到她的注意,他搭在桌沿的指尖动了动。
那盘虾定在自己面前,意味明显。
姜慕星会意,戴上手套,不作声地剥虾。
白若黎看见了,为她抱不平:“我说你能不能有点风度,干什么让女朋友帮你剥虾?”
陆昼眼神轻懒。
“她愿意。”
“她愿意是因为喜欢你,不好在大家面前驳你的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欺负人好不好?”
这是明晃晃的教训了。
陆昼最讨厌被说教,可姜慕星一直注意着,白若黎说了这话后,他并没有不高兴。
思忖间,陆昼慢条斯理探手,接过她手里的虾。
她的手停在半空,“你这样会把手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