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廷一听,“你敢!”
他嗤笑,“你看我敢不敢。”
于是,真有人送了那根两指粗的皮鞭上来,双手呈到陆昼面前。
徐若一看,魂都吓没了,转身就要跑,被早就盯着她的手下给拦住。
她回头,惊慌失措地望着陆昼:“陆昼,我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这么做?”
“你不是想做陆家的人,陆家人做错事就要受家法。”
他边说着,手里边拿过那根鞭子。
徐若吓得后退,眼睛睁圆了,像是马上要晕过去,慌不择路地向姜慕星看去。
“姜慕星,我是你妈,你还不快救我!”
姜慕星抿唇,看向她。
眼见她没有帮忙的意思,徐若怒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帮我求求情!”
这头,陆正廷想动却动不了,整个人气急败坏,脸都歪了!
“畜生,算计自己父亲,还想动手打长辈,你这是大逆不道!”
“……”
陆昼不接话,只睨着徐若,高高扬起手——
尖叫声起,姜慕星掐着手心,腾地站起身!
居高临下的男人逆着光,那轻蔑与讽刺藏都藏不住。
“就这点胆子,也好意思问我要回陆家,你配吗。”
……
从若水居出来,姜慕星脚步有些悬浮,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她上车没多久,陆昼就出来了。
大概是看她脸色不好,他握住她的手。
“怎么这么冷?”
姜慕星实话实说:“被吓的。”
陆昼的笑不再是刚才那么阴冷骇人,带着几分揶揄:
“吓唬吓唬他们,顺便替你出口气,又不是真打,你怕什么。”
她沉默了。
他这何止是为了吓唬他们,不也是拐着弯在提醒她别作死?
姜慕星发现,他对谁都凉薄心狠,谁能在他这里得到特殊对待,那人对他而言一定特别重要。
陆昼握着她的手半天,发现不暖,于是干脆把人抱进怀里,用大衣拢住她的双手。
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我要出差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