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开间总统套房畅所欲为一会,可眼下身份还是保镖,别太张扬。毕竟谁也不知道会在哪种场合碰见谁,是的,他心底里还是隐隐希冀最后这两个月,能够捕捉点线索。以后放了就放,不再把更多的时间耽在此事上。
以老q那见首不见尾的老谋深算作风,若觉得余琅易有些家底,到时打起交道来,难保不会暗中去调查,从此隐匿。反而伪装得越是平凡越靠谱。最好就以一种旁观的角度,去找出他参与的痕迹,然后顺藤摸瓜,绳之以法,以慰老爷子,从此一事了结!
男人立在一楼大堂,惯性审视一周,前台小姐问:“先生要住几天?”
余琅易也未说钟点房,瞥见那边沙发上等待的唐鹭,淡淡启唇:“一天吧。”
“好的,先生您稍等。”前台小姐收账。
一会儿拿了房卡,便携着唐鹭上楼。
进门灯与空调自动开启,余琅易扶她进来,先把伞挂好,又对她说“包也给我”,放置在身后小柜。
而后转过身,把唐鹭抵在墙面上亲密。他的唇温柔,喉结随着动作而哽咽,一手抚住她脸颊,轻轻揉捻,一手便探肩后的纽扣,去往那片他已经生疏耕耘了数日的沃美浓园。
分开了十几天,两个人都已有了各自变化,电话短信里虽一如寻常,可见面却变得熟悉、缱绻而又生分、试探,客套了些许。
也许真是感情还不够坚稳吧,现在想来,每次长假结束,唐鹭从姑苏回来时,刚刚开始也总会有这样的克制而生疏,继而再继续肆意与熟稔。
只唯独这次不同,这次是真的险些差不多要分手了。余琅易气郁憋屈,唐鹭恼恨误会,然后吵着闹着互相狠绝着,再次忍不住又抱在一块亲柔。于是眼前的余琅易冷逸得像个高华绅士一般,叫唐鹭又痴恋又忌惮。
他如此克制而清隽翩翩的做派,让唐鹭无力回击。余琅易高冷禁欲时的表相,亦使人深陷恋慕。他的身高整整高出了唐鹭一个多头,蓦地扯下自己衬衫,露出只着烟灰背心的孔武臂膀与胸膛,倚着纤瘦的唐鹭站定。
唐鹭瑟瑟发抖着,男人略带糙茧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她便紧张得挂住他脖颈。起先几分抵攮,后来情不由衷搂紧他,温柔迷眷。
一会儿就站立不稳了,余琅易眼瞅着如此,便屈起膝,把她抱坐在腿上,俯下去宠爱着。哑声谦和地问:“想去沙发开始或者床,还是就在墙上?”
唐鹭气若游丝:“去床上。嗯,好难受。”
余琅易颔首:“乖宝,宠宠你就不难受了!”言毕把她往偌大的床上扔了过去,三两下解开他休闲长裤,露出健实的腹肌,英挺身躯栽卧。
唐鹭两只细白的手臂立时环住,只是男人的寸发是新理的,耳鬓尤其短,扎得人又痛又痒,她忍不住把他往旁边推。余琅易是知道她也很妖精的,不想耐心脱衣裙了,怕她的手离开他脖颈,便直接从中间撕扯,然后无比温柔。
唐鹭心疼得唤起:“啊,余琅易,你干嘛,很贵的?”
余琅易这会儿哪有心思,问:“有多贵?能贵得过哥的几辆劳斯莱斯?”
说得唐鹭无语回驳,她再是不懂车,也晓得劳斯莱斯一辆至少几百上千万。余琅易他到底是多有钱,他出自什么身份?
他倒是从此开始不再瞒她,将她逐渐带入他的生活,唐鹭却愈发地迷惑不解了。只这会儿被他修长手指扩容,亦无力去细思。便仍执拗吞吐道:“不和你比,要一千多块一件。”
她仰卧着的美韵娇颜,两只狐狸眼就似潋着水汪般的动人。呵,余琅易玩味般戏谑敛眉,搂住她可爱的模样道:“钱的事你不用管我,回头完了再给你买十件!”
装了一晚上又或者是十几天,一碰到彼此就再也伪装不了了。初始的刹那生疏过后,一切的虚伪都褪下,他们就是彼此想念对方,非我无谁,非你莫属,如似天崩地裂中泛舟沧海。
是从未有过的温柔,邪魅狠厉与君子克制的双重叠加,唐鹭在云朵中翩然幻渺,被他带往极渊深处,感受到一股无以绘之的冲击。
豪华房无人打扰,逐渐她绵长地咛起了救命。这当然不是真的救命,余琅易知道这个女人迷惘时会这么叫,他就噙了嘴角将她搂得更深一些。两个多钟头后,缱绻栽倒,唐鹭躺着的湿漉了一片。
唐鹭想回去,嗔怪道:“衣服都被你扯碎了,我怎么走出门呢,余琅易你太坏了。”
余琅易凤目含光,眉梢眼角对她笑意如春:“你他么也够坏,多少都进去了。别回去了要不,雷小琼今晚也不在。”说着把她手机递给她,刚才动作时瞥一眼,看到了消息。
唐鹭划开看,雷小琼说她下午陪她妈去隔壁市了,去看望雷娟嫁到隔壁市郊的一个姐妹,要那里住一晚明天傍晚才回来。然后哀嚎说,明天回来后就找魏邦对口风,后天中午赶紧把雷娟送走,耗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唐鹭就不回去吧。唐鹭倚着余琅易,两人揩过洁白被子盖住,连收拾擦拭的间隔都不想给,就再度深深地抱住,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过了会儿,余琅易那股气势又起来,便把唐鹭扣到了上方,一晚上竟造了四次没消停,天亮睡到了十二点钟才醒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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