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头顶的声音喑哑低沉,有丝疲意,还有丝隐隐的不对劲。
刘棹歌手忙脚乱的要起身,腿上刚好蹭到一个滚烫之物。
“嘶,别动。”
顾洺长臂一揽,将人按在怀里,嗤笑道:“你夜间太过主动,让人好生难熬,若再动我便只有破功了。”
刘棹歌咳喘几声,面色潮红,感受到有个东西越来越大后,让她忍不住轻斥道:“禽兽。”
她丝毫不知顾洺几乎整晚未睡,只知道这条狗总是不分时宜的发-情,让她不敢再动,心中恨不能将他断子绝孙。
然而顾洺此刻也十分不好受,刘棹歌因风寒时不时的咳喘,炽热的气息喷在胸口,让他的体温也在不断攀升。
两人僵持不动间,顾洺闭上欲-火喷张的双眸,埋首在刘棹歌颈侧,握住锦被中的一双柔荑,深吸口气,哑声道。
“用手帮我。”
……
午时,寻宓看着自家主子不愉的神色,和顾洺神清气爽的模样有丝不解,还能看出顾洺好像有意的在讨好刘棹歌,端茶倒水等事伺候的面面俱到。
然而主子貌似在气头上,一直没给对方好脸色,皇上也不恼,两人的相处简直像是一对吵了嘴的男女,让旁人忍俊不禁。
酉时顾洺有事外出,刘棹歌难得清净下来,看不见那张想要撕烂的脸,心情都好上不少。
寻宓和银蔻伴在她身侧,一个帮她洗刷毛笔,一个在旁边默默研墨。
银蔻向来藏不住话,笑嘻嘻的问道:“主子,您和皇上近日来好像亲近了许多。”
刘棹歌手上的毛笔一顿,顿时想起辰时令人羞赧的一幕,她轻咳几声,方稳住声线道:“何来的亲近?”
银蔻笑道:“自然是因为皇上在追求主子呀,银蔻虽不喜欢皇上曾经欺骗过主子和安襄宫的大家,可若是皇上今后能对主子坦诚,对主子好,倒也不是不可以。”
刘棹歌闻言笔尖上的墨水滴在宣纸上晕染而开,面色惊讶不已,抬头问道:“他何时追求于我?”
银蔻怔愣的眨眨眼,自己都被问糊涂了,连忙求助寻宓道:“皇上又是与主子同睡,又是送簪子香囊,还一起放纸鸢,这不是追求吗?”
刘棹歌轻蹙眉头,思索不语。
寻宓则是摆好洗刷干净的毛笔,笑着回道:“的确是追求,且明目张胆。”
刘棹歌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们莫要乱想,顾洺行事乖张,向来随心所欲,只会追求刺激之物,莫要被这些表象所蒙骗。”
“啊,原来是这样吗。”银蔻一头雾水,她感觉不太懂:“可我总觉得,皇上在面对主子和他人是不同的,对别人才是无所顾忌,对主子总是隐忍退让。”
隐忍退让?
刘棹歌险些气笑,若他懂得隐忍,还会发生早上那种令人羞耻不堪的事情吗!顾洺果然惯会骗人,若再与他同住一些时日,只怕自己身旁的人又会轻信于他。
寻宓看着自家主子的面色,没有如同银蔻那般说的直白,只是弯起眉眼,言说道。
“当局者迷,有些事还需主子自己感受,只要随心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短小了,明天一定很长,大家忍一下(顶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