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会议需要她整理的资料,段寒成还是忍不住服软,亲自打回去询问。
接电话的却是保姆。
“元霜呢?”
就算是置气,也不该电话都不接。
保姆声音焦急,“太太发烧了,已经睡了一早上,吃了药也没退烧,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会发烧?”
“早上就烧了,我给她贴了退烧贴。”
没听完段寒成便挂了电话。
虽然不是大病,但还是足以牵挂段寒成的心了。
他不顾中午的会议便赶了回去。
元霜还在楼上休息,嗓子犹如有火在烧,模模糊糊喊着口渴,身子被扶了起来,有水喂到了唇边。
她大口喝了几口,嘴巴里的干燥缓解了,嗓子却还痛着。
“怎么样,好些没有?”
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段寒成不是保姆。
元霜下意识推开他,“你怎么回来了,我没事。”
“去医院。”
段寒成早就知道元霜的身体不好,与他的身体不好不相同,他更多是因为腿上的旧疾,可元霜却是早年受到磋磨所以身体太弱,一旦发烧便必须要去医院。
可她说什么都不去,侧过身,不想看段寒成。
“你非要拿自己的身体来气我吗?”
元霜咳了咳,“那你呢,你就非要用那种事
情气我吗?”
这压根算不得什么大事。
却让两人都动了气。
段寒成拿了湿毛巾过来给元霜敷在额头降温,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心疼时总会不自觉地轻言细语,“我是气你吗?我是不想你这么傻下去,我不能看着你跟在我身边却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有。”
她不缺爱,不缺金钱,连孩子都有了。
段寒成还要尽可能给她更多,“我不想你因为我跟家里闹得那样凶,这点你不明白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
拗不过元霜,段寒成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只好答应父亲的提议,这样可以了吗?”
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了。
元霜头重脚轻,早就没了力气,听段寒成这么说便不再倔强下去,转身靠近了他怀里,“下次做任何事情之前,可以先问过我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