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罗什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胡说,你这就是胡说,明明是姚兴悔悟了,一心向佛,不想着再战争,再杀戮,所以给了大秦的信佛百姓们一片净土,听你说的好像是他只收老弱似的,我的寺里,一半以上的新增教徒,可都是青壮年男子,并不是老弱。”斗蓬冷笑道:“好了,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的那些底细,我全都清楚,进你这本寺的,确实半数以上是青壮年,但那些是后秦的贵族子弟,为了逃避兵役,而剃发出家几年而已,依了秦国的法制,贵族子弟们成丁之后,可是得先去当几年兵,到危险的边境服役呢,以前秦国武风强烈时,贵族们都以参军战斗为荣,但这些年来碰到了胡夏这个可怕的对手,屡战屡败,多少名臣大将都没了性命,那些贵族子弟哪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再上战场呢?”“于是他们给你的寺庙大量的香火钱,然后由你说这个官家子弟,那个贵族公子是有慧根的,需要修行几年,如果给的钱足够多,你甚至还可以让他们带发修行,或者是只记名,不出家,可以在家里继续修行礼佛,无非是几年内不能出来当官从军,不能娶妻生子罢了,可是在背地里,这些好事他们一样也不会少,就好比那尹家的,韦家的子弟,不都是这样在你这里记名的吗?”鸠摩罗什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斗蓬,你什么意思,你人在江南,一天到晚地打听我这里的事做什么?我们可是有过约定,互相不在对方的势力范围内布眼线,打探私密之事的。”斗蓬微微一笑:“这些可不是什么私密之事,这是你的弟子们为了你的宝刹的香火钱不断,公开明码标价的,大和尚,你沉迷于经文太久,这些年又总是操心这天下大事,恐怕已经对你庙里的不少事情,缺乏了解了吧,你的那几个住持弟子们只会给你说你:()东晋北府一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