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处理伤口的时候,根本不会注意周围的环境和搭理周围的人。
张郎中不像明家的男人,常年在地里劳作而晒的黝黑,因为是郎中,鲜少下地,没有那么黑,且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书生气,留着长长的胡须,穿的衣服也不是农家的短褂长裤,而是穿着长衫。
看到明月处理过的伤后,张郎中愣了愣,忍不住多看了明月好几眼,才接手了明月手里的事情,明月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停下了手,站在一旁看着张郎中忙碌。
很快明老大将热水也送过来了,许锦娘找的酒也送来了,张郎中实际经验也不少,一看便不似山里的赤脚大夫,在明月看来,虽然还是有很多不满意的瑕疵,但至少不会留下什么问题,明月在一旁也松了一口气。
待处理完了伤口,张郎中这才抬起头,对着众人道,“好了,没什么大问题,抓几幅药喝了休养个一段时间就行了。”
因为屋子里呆不下,明老头先招呼了张郎中去了前厅坐,许锦娘却是留下来照看着明阳,张婶许久没见着许锦娘,也留下来陪着许锦娘。
明月跟着张郎中一起,去了前厅正屋。
刚出门,张郎中便对着明月问道,“月丫头,伤口是你处理的,跟谁学的?”
明月开口道,“之前看张叔这么帮别人处理伤口,便记住了。”
张郎中想了想,自己有这样处理过伤口么?似乎有吧?他自己也不太记得了,便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而是开口说道,“你张婶说你一直想跟我学医?”
明月眼睛一亮,说道,“张叔愿意了?”
张郎中看了看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明老头,开口说道,“看你倒是挺有天赋的,若是愿意,便过去先给我当药童吧。”
听的张郎中的话,明月正想答应,有一个声音却抢在她之前开了口。
“她一个黄毛丫头,当什么药童呢,张郎中,我家辉儿康儿都聪明伶俐,你挑一个过去当药童吧。”
抢话的人,正是守在正屋前厅的明老太,这个时候的明老太脑子倒是转的挺快的。
听的明老太的话,张郎中皱了皱眉头,道,“明大娘,这药童不是谁都能当了,我也是看这丫头有些天赋,若是您不同意,那就作罢。”
明老爷子瞪了明老太一眼,心里暗骂一句这老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转身笑着请了张郎中在前厅坐下,才开口说道,“怎会不同意,同意同意,我明天就让明月过去。”
这外山村,就这么一个郎中,包括周围的几个村子,张郎中都是出了名的医术了得。
这明月去张郎中那儿当了药童,学会了认药治病,不等于他几个孙子也学会了么,到时候让明月回来教另外几个孙子就是了,明老爷子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听的明老爷子答应的这么干脆,明月心里当然也明镜似得,知道老爷子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没关系,他不会吝啬教,只要他们学的会,现在,只要答应她过去当药童就好。
听的明老爷子同意,张郎中便道,“行,你们派个人跟我回去拿药吧,小子晚上得喝一遍药,以免晚上发热。”
明老爷子对着一旁的明老大道,“老大,一会儿跟着张郎中去取药。”之后转身对着张郎中道,“您算算这药钱是多少?”
明家什么情况,因为张婶儿跟许锦娘关系要好,张郎中早就知道了,他也对这仨母子甚是同情,便开口说道,“药钱就不用了,就当月丫头给我做药童的补偿吧。”
听说不要药钱,明老太还不等其他人开口,便抢着开口道,“那真是谢谢张郎中了,张郎中真是个好人啊。”
看到明老太听说不要药钱那殷勤道谢的样子,明月忍不住眼角抽了抽,却也没有再说话,张叔的恩情,她自会记在心上,找机会报答。
该说的说完了,张郎中也起了声,对着明老爷子开口道,“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月丫头,去帮我叫一叫你张婶儿。”
明月应下便去了后面自己住的屋子。,!
;许锦娘应下,将油灯放在一旁炕头柜上,快速出门,找酒去了。
这时候明老三去请张郎中的也过来了,一起跟来的还有担心的张婶儿,身后跟着明老太。
四人一进门,这简陋的茅草屋就显的有些拥挤了。
明月专心的给明阳清理着伤口,并没有转身,看到张郎中来了自己身边,叫了一声张叔,便又继续处理了。
这是明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处理伤口的时候,根本不会注意周围的环境和搭理周围的人。
张郎中不像明家的男人,常年在地里劳作而晒的黝黑,因为是郎中,鲜少下地,没有那么黑,且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书生气,留着长长的胡须,穿的衣服也不是农家的短褂长裤,而是穿着长衫。
看到明月处理过的伤后,张郎中愣了愣,忍不住多看了明月好几眼,才接手了明月手里的事情,明月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停下了手,站在一旁看着张郎中忙碌。
很快明老大将热水也送过来了,许锦娘找的酒也送来了,张郎中实际经验也不少,一看便不似山里的赤脚大夫,在明月看来,虽然还是有很多不满意的瑕疵,但至少不会留下什么问题,明月在一旁也松了一口气。
待处理完了伤口,张郎中这才抬起头,对着众人道,“好了,没什么大问题,抓几幅药喝了休养个一段时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