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一顿,他仿佛没懂夏可的意思:“什么?”
夏可解释道:“沈赐跟我说你前段时间易感期很难受,你现在还好吗?”
夏可还记得褚向墨的易感期,不但折腾自己,还折腾她。
光是想想腰又要酸了。
沈霖像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没事了。”
“那就好。”夏可说,也许是因为沈霖今天会来帮她的举动,也许是此时他冷淡但是并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夏可对他的些许抵触已经消失了。
“不过怎么会是你带我出来?”
沈霖这回倒是瞥了她一眼,“你想要沈赐带你出来吗?”
沈霖想到了刚才沈赐给自己使的那个眼色,他能看出对方是想让他先离开那里,不要让父亲回过神来时还想到他。
虽然外人看来他更受父亲重视,其实他们二人都知道,真正受到父亲喜爱的,是沈赐。
很多人都更喜欢沈赐。
她好像也是。
沈霖有些清冷的眼眸看向身旁的女孩,冷冷淡淡,让人难以猜测他此时内心的想法。
在江州市短暂的意外,却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痕迹。
这还是他头一次有想要的东西。
“……额也不是。”也许是注意到了他看过来的眼神,女孩神情有些讪讪,眼眸也乱闪,岔开了视线。
她和沈赐说话时可不是这样的。
自然的,情绪也随心而动,带着肆意。
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种熟稔的亲昵。
但是在他面前,却是有些僵硬和瑟缩的。
似乎感受到了他视线所带来的压力,女孩讪笑道:“沈总,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您看有什么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会回报您的。”
夏可顶着大老板的视线有些亚历山大,硬着头皮赶紧解释。
“哦。”男人声音轻飘飘的,虽然很好听,但是夏可还是头皮一紧,莫名有些心慌。
“那这样吧,”高大冷峻的alpha平静道,“下周年会上的开场舞会,你当我的舞伴。”
夏可抬起头,有些惊愕:“啊?”
……
有几天没联系夏可的褚向墨忽然感觉到一阵不安。
当天晚上,他压低帽檐,从小巷里的出租屋来到了公共电话亭,给夏可打了电话,发现对方的电话关机了。
随后他打了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找谁?”
褚向墨一顿,握着电话的手逐渐收紧,仿佛要把它捏烂,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阴测测的:“你是谁?”
对方显然把自己当主人了,听到他语气不好,也变得不好起来:“这位先生,自报家门再找人是礼貌问题,你管我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还有悉悉簌簌的声音,最终褚向墨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
虽然隔着电话,被叫的人名字并不是很清晰,褚向墨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话。
“……是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