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琛不会真摔倒了哪里,为了面子不说吧?
时乔有心想问一问,又纠结应不应该开这个口。但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害了人家,于情于理都应该道个歉,于是抬眸看向鹤琛,表情无比认真:
“刚才抱歉,我没有站稳还连累了您,你……没受伤吧?”
鹤琛被她鲜有的认真表情可爱到,心里的小恶魔一闪,瞬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揉了揉手肘道:“刚才这里好像撞到了书柜,不过不太严重,你不说我都没在意。”
时乔肉眼可见变得紧张,攥紧双手,局促不安地说:“那、那还是磕到了吧?不严重是什么意思?疼不疼?”
她眼底泛红,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关心与心疼让鹤琛微微一怔,他本以为时乔已对他厌恶至极,没想到事态并没有他想的这般严重。
发现这一点,他因被误会出轨而压抑的心情骤然变得晴朗,嘴角带上淡淡的笑意,语气也变得温柔:“没事,没你脑袋磕的那一下疼。”
时乔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愣了两秒,说:“不、这不一样!你受伤怎么能跟我受伤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能忍的痛我自然也忍的。”
“就、就是不一样……”时乔有些急了。自己皮糙肉厚脑袋撞一下没什么,鹤琛那么金贵的人,怎么能跟自己一样?
可鹤琛偏偏还要继续问:“哪里不一样?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差别?”
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的,抬眸对上鹤琛含笑的双眼,终于意识到鹤琛在故意逗她,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任凌掀起眼皮,冷冷道:“鹤琛,演技挺好啊?”
方才他看得真真的,鹤琛手臂少说距离书柜半米,他怎么可能磕到?
鹤琛见时乔反应过来,也不再装模作样,挑起嘴角,挑衅看向任凌:“承让,毕竟是影帝。”
时乔回想刚才自己傻乎乎被骗的模样,羞愤不已,怒瞪了鹤琛一眼,低下头不欲再理会他。
任凌把档案摆到她面前,指着其中一页,说:“这是学校校长的档案,我们记一下信息,以后或许有用。”
时乔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档案三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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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这所学校不是有二百年的建校史吗?”时乔更不愿相信任凌的说法。
“这一点确实存疑,我们现在知道的线索太少,故事肯定无法拼凑完整,等再多获取一些线索,或许就能知道答案。”任凌说。
“对,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寻找消失的若兹,至于这所学校是否是贝莱尔所创,可能并不重要。”时乔说。
虽是这么说,但时乔还是记下了档案上的全部信息,直觉告诉她,这位叫贝莱尔的女士,或许并不简单。
时乔记东西很快,没一会儿便记住了上面所有内容。她合上档案放回原位,三人拿着密封好装在玻璃试管内的试剂,离开了办公室。
回去的路上,时乔总觉得黑漆漆的走廊比来时更加阴森,她缩着脖子,提心吊胆跟在任凌身侧,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方突然出现什么怪物,再给她来个贴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