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专心,涂明看的清清楚楚。就丢一根火柴到她头上,动作像初中班主任从讲台上丢粉笔头,她立马坐直听讲。不仅听讲,还装模作样举手提问:“这里可以把当时的评审标准加进去吗?了解标准才能有方向。”
“非常好,可以加。”姚路安夸她。
她朝涂明挑挑眉,有那么一点得意。涂明对她的小聪明视而不见,怕她尾巴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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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米在一个活动中认识了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年纪也不大,穿着西服套装,特别正式精干。看到卢米的胸牌就过来问她:“您在凌美工作?”
“嗯哼~怎么?”
“您公司是有一个新的高管叫涂明吗?”
卢米原本心不在焉,听到“涂明”两个字耳朵立起来:“是啊,怎么?您认识?”
“是我原来老板。”姑娘这么说,对卢米笑笑:“我也做市场工作。”
卢米的兴致彻底来了,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坐啊,活动结束还早着呢,聊会儿。”
“好啊。”姑娘坐在她旁边,看了眼她的名牌:“你叫i?”
“嗯哼。你呢?”
“我叫乌蒙,will原来是我老大。带了我三年多。”
“那可真是巧了。will在原来公司的时候查考勤吗?”提到涂明,卢米最先想到的两个字就是“考勤”,好像他这人一无是处一样。
“查考勤?”
“对对,看员工几点上下班。”
“不啊…will对下属很好的,大家都说跟着will有粥喝。”
?
卢米满脑子问号,前几天刚对will有的改观突然又变了。想起他笑面虎似的对她说慢慢相处,消弭误会,帮她打架要她好好做人,可他只查她考勤!
“真不查考勤?还对下属挺好?”
“是啊。will在凌美怎么样?还好吗?”
“挺好。风生水起,对下属也不错。”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聊的都是will和工作。聊到最后乌蒙把卢米当成了朋友,对她说:“我们都觉得will这样的人应该家庭很幸福,可是有一天听同事说他竟然离婚了。”
离婚?
啧啧。
再见涂明的时候,就觉得他的老成持重分明是一个离了婚男人的可怜相。她看的久了点,被正在听汇报的涂明抓住。涂明觉得卢米的眼神挺奇怪,像在看一条丧家犬,还带着那么一点同情。
这就新鲜了。
眼睛撞在一起,卢米也没有躲闪,对他笑笑。
涂明觉得瘆的慌。他也算见过很多世面经过很多事,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卢米这么多变怪异。
就在手机上问她:“有事?”
“没事。”
“盯着一个人看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