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啊……”乐诗诗、聂瑶两位姑娘都是眼泛波光,似乎在遥想自己也能有次奇遇。
宁道古、纪新表现得不明显,可神色之间还是看得出类似的意思。
寒暄了一阵,在他们欣喜于结交到一位真正高手时,孟奇脸色一肃道:“贫僧喜爱清净,日后若是再有挑战之事,烦请几位施主就说贫僧不在,呵呵,今晚贫僧也确实不在,要外出访友。”
“在下省的。”宁道古笑容满面地应承了下来,能帮真定法师此等高手的忙,是莫大的荣幸。
到了晚间,消息彻底传开,天定城内所有江湖人士或喜欢江湖传闻的普通人都知道了有个十来岁的真定法师,年纪轻轻,武功却堪绝顶,不动不移轻松接下了穆恒天五刀。
一时之间,不知多少自负身手的武林人士赶往破庙,试图挑战,反正真定法师乃出家僧人,等闲不会伤人性命,挑战他最没有风险,若是输了,输给此等人物,没谁会嘲笑,要是赢了,那立刻就声名大涨,成为宗师之下有数几人!
好在孟奇预先吩咐过,宁道古、乐诗诗等江南四英用不在的借口挡住了他们。
孟奇继续着监视尤府,顺道看看城主府外围的夜间活动,翌日午时,乔装打扮后再次去了槐树街。
秋蝉堂外挂着一张木牌,写着“今日有忘忧药膏出售”,见状,孟奇轻轻点头,径直入了店门。
老掌柜看了孟奇一眼,眼中精光四射:“已经联络上了一位相神,也答应了下来,还请客人展示身份,将《幻形大法》前面篇章作为定金。”
“展示身份?”孟奇明知故问,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能联络上的肯定就不是申猴。
掌柜苍老着声音道:“不少人通过委托任务的方式设下圈套对付相神,若不清楚客人身份,我们如何事后报复?而且如果客人事后赖账,我们也知道该向谁讨要,放心,我们不会泄露客人身份的。”
说起事后报复,他倒是坦坦荡荡。
“那好。”孟奇早有心理准备,缓缓点头答应,与掌柜一起进了后面的厢房。
取下斗笠,孟奇直截了当地道:“贫僧真定。”
“原来是真定法师,呵呵,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可怕的武功,难怪要对付尤家。”老掌柜恍然大悟,显然将拿出《幻形大法》的孟奇当做了雪神宫传人。
真定法师之名,他亦是昨晚才知道,开始还不相信这么小的和尚能击败穆恒天。
人的名树的影,老掌柜对孟奇的身份再无怀疑,接过了《幻形大法》第一篇——孟奇已经重新抄录了一份,而且也琢磨过里面的内容。
“三日之内,必将尤弘博送于法师面前,到时请交付剩余篇章。”老掌柜起身送客,没问孟奇为什么自身有足够实力动手却委托十二相神。
孟奇当即离开,没有抓他拷问的想法,这种外面的联络人肯定不知道核心机密,对付他容易打草惊蛇。
而且十二相神行事隐秘,多半是通过暗记联络,不容易跟踪,即使监视掌柜的一举一动,也不太会有收获——若是能如此轻易地锁定十二相神,这个组织早就毁灭了。
出了槐树街,孟奇看到大道上人头攒动,佩戴的刀剑比比皆是,望了望天空,只见乌云低垂,气氛压抑,大雨将至。
这几日不知会发生多少大事……孟奇内心感叹了一句。,!
纷出门,炫耀自身经历了一场足以留在江湖史册中的大事,只有宁道古、乐诗诗这江南四英留在了院子中,仿佛想等待真定法师打坐完毕,攀谈几句,请他指点一二。
虽说刀剑殊途,但大道同归,总有相通之处。
默默估算好时间,孟奇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真定法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将你当做了普通僧人。”宁道古没有掩饰,大大方方地说道,想以此拉近距离。
孟奇自身学剑不成,一看到这些佩戴长剑的家伙就没什么好感,微笑行礼道:“无妨,出家人不好虚名。”
咱从来没把自己当做过出家人。
“法师真乃得到高僧也。”虽然对着一个年级不大的和尚这么说感觉怪怪的,纪新还是笑着奉承道。
乐诗诗看着孟奇腰中戒刀,好奇地问道:“不知法师出身何派,竟有如此通神的刀法。”
“贫僧修得野狐禅,偶然得了奇遇。”孟奇故意这么说,让他们散播出去。
“奇遇啊……”乐诗诗、聂瑶两位姑娘都是眼泛波光,似乎在遥想自己也能有次奇遇。
宁道古、纪新表现得不明显,可神色之间还是看得出类似的意思。
寒暄了一阵,在他们欣喜于结交到一位真正高手时,孟奇脸色一肃道:“贫僧喜爱清净,日后若是再有挑战之事,烦请几位施主就说贫僧不在,呵呵,今晚贫僧也确实不在,要外出访友。”
“在下省的。”宁道古笑容满面地应承了下来,能帮真定法师此等高手的忙,是莫大的荣幸。
到了晚间,消息彻底传开,天定城内所有江湖人士或喜欢江湖传闻的普通人都知道了有个十来岁的真定法师,年纪轻轻,武功却堪绝顶,不动不移轻松接下了穆恒天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