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刚才当着大家的面打的,严不严重众人都有眼睛,看得是一清二楚。
说大贵放了太多水还差不多,真严重到把人打晕的份上,得用了多大的力道?
她将信将疑地摸了摸老二的额头,触手一片微凉,也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她不知道是的,大贵和二贵自从学过一些功夫之后,对打人如何用巧劲颇有些心得。
只不过,这还是他头一回用上这个法子,也不知道这看似轻轻落下的板子,打在余建功的身上,到底能带来怎样的效果。
“你傻了不是?”
“要给你二哥请大夫,哪里需要舍近求远,跑到吴大夫家去将人请回来?”
钱婆子用手指,重重地点了下老四的额头。
她这个儿子,怕不是有些犯傻。
院子里就站着个现成的江大夫,他们大可以让人家给老二看看伤。
至于之后需要拿药,再让二丫往吴大夫家跑一趟就是了。
余建业顺着老娘的目光,抬眼便看到沉着脸,站在院中的江大夫身上。
他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迅速地低下头,像是做贼心虚一般,生怕被人看出点什么来。
只可惜他的这些小动作,早就尽数落在了宋头和江大夫的眼里,心里顿时多了几分猜测。
“哼!你老余家人的伤,请恕江某人能力浅薄。”
“不管是你们家的谁,又伤得怎样,都另请高明吧!”
江大夫哪里会不清楚钱婆子说这话的意思,不等她继续攀扯,便立即沉声说道。
见他二话不说,便将这条路给堵得死死的,钱婆子的老脸一红。
她也知道,昨天请江大夫上门给闺女看伤,算是把他给得罪狠了。
那时候,她只想着他是镇上的大夫,以后打交道的机会不多,得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想到风水轮流转,还转得那么的快。
才不过短短一日的功夫,他们家老二又需要请大夫看伤了。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看就不看,我们家还不稀罕呢!”
钱婆子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道。
“咱们村子里还有吴大夫,大家也都是用惯了他的。”
“你这个镇上来的,知道自己能力不行,不出手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