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睡衣,发现睡衣下面竟放着一条男士内裤,愣了愣道:“大姐,这不得洗一洗才能穿吗?”
“你先凑合凑合吧,总好过挂空档!”
“说的也是,这玩意儿还是得管好,可别再惹出事来……”
“放心,就你这身板在姐这里惹不出事来。”
说话间,我已经换好了睡衣,刚走出卫生间,就被庾嫣拉去了健身房,没等我看清地上的哑铃是什么颜色,便被庾嫣扒去上衣按在了地上:“就你这副排骨,还想在姐这里惹事?看姐怎么收拾你……”
庾嫣说着便骑在了我身上,顺势抓起药箱里的红花油,滴在了我后背的几处淤青上,小心翼翼将红花油涂抹均匀后笑道:
“忍着点,可不敢让邻居家听到你鬼哭狼嚎的声音,万一把警察招来,姐可就把人丢到单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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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
“姐可警告你啊,你若敢叫出声来,姐就把袜子塞进你嘴里……”
不知道庾嫣尽力了没有,我可真尽力了,差点没把后槽牙给咬下来,就这也没能忍住,终还是叫出了声。
不过庾嫣倒也没那么损,并没有脱下臭袜子塞进我嘴里,但手上的力道,却没减分毫。
为了分散注意力减轻疼痛,我边哼唧,边道:“庾……庾嫣姐,你……你能帮我办个炮证吗?”
“泡证?这年头泡妞也需要办证吗?”
“大姐,你想啥呢?这不马上要过年了嘛,我想去捣腾点烟花爆竹,不得有个炮证吗?”
“哈哈哈……那不叫炮证,叫特殊危险品销售许可证,得去防暴大队和城关部门办。”
庾嫣既然知道许可证在哪办,就一定有办法,也不知白雪什么时间才能给我找到工作,想要维持生活,就得牢牢抱住庾嫣这条大腿,通过中午的事,我得出来一个结论,只要不违背原则,开口就有半数的机率:
“我问你能不能,不是去哪儿办?”
“哟,有长进啊……”庾嫣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顺势捋了捋鬓发道:“你直接去防爆队,找汪队长吧,就说是我让你来找他的……”
“这就完啦……”
“还没呢,让姐缓一缓吧,姐累得不行了。”
我说城门楼子,她说胯骨轴子,人与人的思维只差毫厘,并不会因此而产生歧解,只有社会地位悬殊,才能导致类似的结果,很明显,此事对庾嫣来说,就像我做碗酸汤面一样简单,但我还是去求证了一番自己的判断:“姐,我说的是办证的事?”
“怎么?你还要姐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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