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白又要反驳,我却没了耐心,只听“刺啦”一声,他的长袍便被强行撕开。
“裴景飒,你要干什么!”他瞪着我,怒意染红了脸。
“干……”
我轻笑,欺身他耳畔,缭绕着吐出一个字,“你。”
“疯子,你真是疯子!”
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慌乱着想要将我推开,我顺势抓住他抬起手引着压在我胸前。
掌心触碰的柔软,让沈既白的脸色更加涨红,他往回缩手,却被我死死钳住,一如他现在的身体,无力抗争。
“我向来疯,沈丞相之前弹劾我那么多次,不是很清楚吗?”我抓着他的手在我胸口轻揉。
他挣扎不开,便别过脸,不看我。
“我,我奏折所列,没有一条冤枉你!你独揽军权,独断专行……”
我坐在他身上磨蹭着一晃,他突然住了嘴,眼底肉眼可见地漫开了红血丝。
“你看,你也不是那么坐怀不乱?”我轻笑,迎着他猩红的眸子,又蹭了一下。
“裴景飒!”
他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真是太勾人了。
这让我怎么扛得住?
我俯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提在头顶,另一手顺着他的领口探入。
“沈既白,一个忘恩负义的皇帝,不值得你操心,不如操……心操心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舌尖在他耳畔扫过,引得他浑身一颤。
“你!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
沈既白瞪着我,猩红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呵!这可由不得你。”
我轻笑,手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片刻,听得他一声低吟。
瞧,男人的命脉,不是挺容易掌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