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里在孩子们生日过后就悄悄地做了些手脚。
可是她做是做了,却并没有什么成果出现。
在姨妈第三次造访的时候,傅安里蔫蔫地从厕所出来。
江京峋见她提不起兴致,还以为是姨妈期的情绪。他搂过她,安抚道:“有没有想吃的?我点几道甜品过来?”
“不吃。”傅安里拿了个抱枕抱,窝在沙发上看设计图。
见她理都不理自己,江京峋很莫名,小心翼翼地往她那边凑,可她连个眼神都不给。
江京峋心里一颠儿,试着跟她说话,可是人家就是不跟他说。他试图去秦秦她,她推开他,“工作呢,你别打扰我。”
傅安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设计图。
江京峋笑了,“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嗯?”
傅安里幽幽看了他一眼,自是不肯说实话。她总不能说她偷偷地在避孕套上戳了洞洞,结果三个月过去连个影子都没有。之前生言言和年年时,一次就中的效率去哪里了嘛?
好吧,她也承认她现在都被江京峋惯坏了,这事儿明明是她理亏,可她半点不觉得心虚,甚至还因为没有得逞而跟他发小脾气。
还好江京峋不知道,不然他得多无语呐。
傅安里想着想着,就偷偷笑了起来。
江京峋简直一脸莫名。什么情况?一会儿心情不好,他还没来得及哄呢,她就阴转晴了?
傅安里颇为愧疚地反问回去:“你有没有想吃的呀?我让阿姨去做。”
江京峋眯了眯眼,“傅安里,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什么叫做‘又’嘛?”傅安里不承认,迅速跑开了。
江京峋淡定地签了一份文件,看上去像是对什么都心知肚明一般。
唉。
就这么想要女儿?
万一又是儿子,她可别哭鼻子。
-
又过了两个月,傅安里的耐心逐渐被消耗殆尽。
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不生了,爱咋的咋的,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干了。
干了五个月,套子用了多少她就加了多少工,她也很累的好吗?!
于是她直接放任自流,也不动手脚了,就那样继续以前的生活,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江京峋很快就发现了,他还觉得奇怪,怎么突然就放弃了?
放弃了也好,省得他还要想办法换掉。最近两次他不忍心,没给换了,本来想以后都不换了,没想到她突然放弃,那就这样吧。至于这两次……倒也没那么凑巧的事儿。
可是他和她怎么也没想到,下个月,到了姨妈该来的时候了,姨妈却没有影子。
傅安里不可思议地想,难道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江京峋出差去了,早就叫阿姨给她准备好红糖水,阿姨端来的时候,傅安里没有多说,默默接过,让阿姨去忙。
江京峋给她发消息,她也不动声色地回。
她耐心地又等了两天,姨妈还是没有影子。
傅安里眨了下眼睛,有点小惊喜。
她摸了摸肚子,小宝贝蛋,你真来了吗?
言言和年年来找她,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以往两个小屁孩喜欢往她身上蹦,爬来爬去的,忙得不亦乐乎,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傅安里觉得奇怪,问言言:“今天怎么不在妈妈这里玩?”
言言说:“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