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西山大怒道:“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逼迫寡人投降吗?”
班龙彪言道:“陛下,两位将军也是出于这些天跟萧秉烛交手之后得出的疑虑,还请陛下能够三思一下。”
“哼,还三思什么,无非就是让寡人带领你们投降而已,这样,你们就不用承担投降的恶名了。”
鲁西山心里门清儿。
班龙彪三个人被鲁西山叫破了想法,三个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班龙彪言道:“我等暂且退下,给大军布防,不论陛下是战,还是降,我们都唯陛下马首是瞻。”
班龙彪三个人退下,说是去布防大军,都是借口,实际上是给鲁西山一些时间考虑,他到底是要战,还是要降。
当然了,如果鲁西山不愿意降,他们就不降了吗?
“混蛋,混蛋,混蛋!”
看着三个人出去,鲁西山愤怒的怒骂,将手边一个巨大的青花瓷瓶摔碎在地。
董云晚跪在地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鲁西山发着怒,董云晚上去抱住了他,开始亲吻他,鲁西山仿佛被他点燃了一样,两个人开始了一场大战,最后终于平静下来。
董云晚抱着鲁西山的头,轻轻地安抚着。
“小云云,”鲁西山竟然称呼他如此恶心的一个名字,“你说,寡人应该投降,还是应该跟秦军死磕到底?”
董云晚一边抚摸他的头,一边说:“陛下,小云云对军国大事不懂,小云云也不该给陛下胡乱出主意。”
“如今寡人身边,只有你能说几句话真心话,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寡人都说你无罪!”鲁西山现在好像真的只能依靠他了。
董云晚开始说道:“陛下,奴才最近常常想起来当年您还是王爷的时候日子,那时候,王爷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我们一起策马扬鞭,在花田里,在山坡上,在草丛里”
“总之,不管在哪里,我们都能留下两个人的痕迹。”
“那时候,陛下虽然不是帝王,可我们是真的快乐,陛下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自大坐上这个帝位之后,奴才就没见过陛下有几天是高兴的,天天愁眉苦脸,日日夜夜批阅奏折,奴才是真的心疼啊。”
“尤其是那个天杀的萧秉烛来了之后,陛下头上这白头发啊,都多了呢。”
“你问奴才是应该投降,还是应该死磕到底,奴才不知道。”
“奴才只知道啊,奴才想跟陛下长长久久,不管是生也好,死也好,只要是跟陛下在一起,奴才都愿意。”
这太监竟然还是个情种,跟鲁西山爱的死去活来的。
“唉,寡人又何尝不想跟你长长久久呢?可是,我们如果投降了秦军,还不是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鲁西山叹了口气。
“陛下,那萧秉烛虽然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但是,他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对投降的帝王还算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