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晏靠在墙壁上等沈慈书出来,见状扫了眼手表,“怎么洗这么久?”沈慈书指尖顿了顿,低头掩饰住眼底的心慌:我看不见,所以花的时间长了点。蒋晏嗤了一声,“瞎子就是麻烦。”沈慈书刚穿上的衣服就被蒋晏无情地脱下来,仿佛碍事的东西般被当成垃圾随手扔在一边,赤裸裸的身体没有半分掩饰的展露在面前。沈慈书不自在地蜷缩身体,下一秒又被迫展开,像脱了壳的蚌肉把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那天晚上受的伤还没有痊愈,蒋晏这次真的是过狠了,这么多天还有些红肿和撕裂,蒋晏一碰沈慈书就打寒颤,明显是想起那晚上的事情。蒋晏没有安抚的意思,安抚是对恋人和情人可以做的,但沈慈书只是一个床伴,还是一个破坏他家庭的小三。更何况对沈慈书做那种事更多的是发泄和惩罚,他怎么可能让沈慈书太好过。沈慈书感觉自己就像块布似的被一点点撕开,难以忍受的痛楚袭遍全身,他嘴唇咬出一道很深的齿痕,不自觉抓紧了手边的衣服,破碎的声音都吞在了喉咙里。他知道就算自己求饶了蒋晏也不会放过他的,不想再自取其辱。痛意仿佛都汇集在了肚子里,剧烈的抽搐感愈演愈烈,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好像口鼻被套上了塑料袋越来越紧。等蒋晏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随手打开墙上的灯,沈慈书刚一被松开立刻就像只煮熟的虾蜷了起来,他呼吸微微急促,脸色惨白得厉害。虽然他发不出声音,但蒋晏还是注意到他一只手用力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你以为你装可怜就能逃过去?”蒋晏把药给我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方医生就来了,大半夜被吵醒说没脾气是不可能的,但他在蒋晏面前一点都不敢显露出来。方医生到的时候蒋晏正坐在沈慈书身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味道。蒋晏头也没抬,“你来迟了。”方医生张口就是道歉:“抱歉蒋总,开车过来需要点时间。”原来的别墅十五分钟就能赶到,可是沈慈书被蒋晏送到这边之后,足足距离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蒋晏没再跟他计较,“他肚子疼,你给他检查一下。”方医生放下医药箱来到沈慈书身边,沈慈书身上披着蒋晏的外套,裸露在外的皮肤留下了红印,一看就是刚做完那种事。方医生忍不住想,沈慈书再这么被折腾下去,估计都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过这话方医生是没勇气在蒋晏面前说的,他掀开沈慈书身上的外套,假装没看见对方身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和指痕,按了按他的小腹。睡梦中沈慈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身体也难受地弓了起来。方医生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可能是沈先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给他开点药,吃下去应该就没事了。”本来方医生想给沈慈书检查下后面,看看有没有受伤,顺便一起处理了,但碍于蒋晏没有主动提,为了避免引火上身,他还是打消了念头。毕竟上次他只是扶沈慈书站起来,蒋晏已经不怀疑他们有一腿了。因为沈慈书还昏迷着,所以方医生把药丸换成了药粉,冲成了水状,让蒋晏扶起沈慈书之后,打算给他服用下去。沈慈书在睡梦中有些抗拒,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苍白的嘴唇紧抿。方医生试了几次都没把药喂进去,为难地看了蒋晏一眼,“蒋总,这”蒋晏盯着沈慈书看了一会儿,“把药给我。”方医生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不敢反抗蒋晏,只能把药连着碗递了过去。蒋晏一言不发把沈慈书抱过来,他捏住沈慈书脸颊,手上用了点力气,强迫他张开嘴,就这么把药灌了进去。他手法不算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沈慈书没有任何准备,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刚喝下去的药一下子吐了出来。蒋晏的外套和衬衫都溅上了深色的药渍。蒋晏的面色瞬间沉了下去,在他发作之前,方医生急忙说:“蒋总,沈先生现在不舒服,估计喝不下去药,还是我来吧,您先上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