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阈停了停:“什么?”
葛北思伸手拿过他的手机:“还装傻?你肯定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我奶奶在北京陪闺蜜陪得很无聊,要我去找她玩!”
姜阈嘴角抿了抿,试探性开口:“所以。。。不放心你一个人去,需要找个靠谱的陪着,是这意思吗?”
“行了行了,赶紧给我奶奶打电话对口供。”葛北思有点烦,不知是不是又是第六感作祟,她有点不愿意看到姜阈为一个人做到这样,无论那个人是谁,她觉得。。。。。。失控、也不值得。
翌日,北京。
明博青旅的学生这两天基本都在等初试成绩,大家渐渐没了刚开始时的那股紧绷,睡到中午的、三三两两结伴出去吃饭的、有的还会去市里逛街。
“梁东言,吃饭去吗?”施卓远睡了一上午,爬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看着自己对床的梁东言问。
梁东言摇了摇头,他正颓丧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机,脸色很难看、整个人像蒙了一层灰。
“行吧。”施卓远朝程延去了个眼神,程延站起来:“那要不我们给你带点儿?”
梁东言依然摇头:“不用管我。”
程延挑眉,和施卓远走出宿舍,刚到走廊施卓远立马分析:“绝对是被甩了!这两天都没连麦!”
程延觉得施卓远说得挺有道理:“不过。。。。。。这状态,复试还能考吗?”
“能啊,听说昨天去乐器店租了二胡,早上跑后面小公园拉了一上午,公园晨练的北京老头老太都听哭了。”
程延点点头:“也是,说不定能催生点创作欲,不少歌手都是失恋了才写出好歌的。”
。。。。。。
宿舍里,只剩梁东言一个人还坐着,他昨晚鼓起勇气给姜阈发了消息,假装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没发生过,他问姜阈:“考完了吗?”
消息发出去快一天一夜也没有收到回复,石沉大海。
梁东言还想发、却又不敢发,因为那天晚上是他先脑子一热跟姜阈生气的,他怕姜阈真的嫌他烦了、甚至把他删掉、再也不理他。
坐在宿舍里梁东言越想越凄凉,他索性拿了手机和充电宝,打算出门找个乐器店,练练复试的曲目转移注意力。
梁东言走出宿舍时有几个女生已经吃完回来了,她们面色兴奋,看到梁东言后打了个招呼立马继续讨论起什么来。
“是新搬来的吗?我疯啦!”
“和梁。。。程。。。”梁东言只听到她们小声了些:“谁更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