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健壮的英雄的土地,
那是古希腊英雄的光辉,
把荣耀和沉默赠与神秘,
那没人能够揭开的神秘,
当神殿的帷幔判然揭开,
馈赠献给天宫高贵神祇,
轩敞的殿堂精琢的神像;
当壮丽的行列行进过来,
欢娱的神仙筵宴的地方
花环装饰这明朗的门廊,
年年月月,四季循环;
当春天来临万物欲复苏,
我们踏踩着酒神的节奏,
唱着酒神的歌欢快起舞,
欣赏着比赛的甜美合唱,
倾听着激越的里拉声响。”
“没什么意思。美是很美,但真没什么意思。”
被阿瑟的诗歌拔高了一大截诗歌欣赏水平的少女很认真的说:“阿瑟就从来不会写这么无趣的诗歌。诗歌首先应该是一种激情,一种非得诉说的情感,不管是喜悦还是悲伤,诗歌和一样是创作,是激情的产物,它展示的就应该是你当时的真实情感,而不应该是精心雕琢的语句。那样就失去那种激情和‘天然’了。”
阿瑟立即鼓掌,“说的太棒了!你该去跟那个家伙辩论一番。”
“你没法跟他辩论出胜负吗?”
阿瑟不屑,“谁要跟那个无聊的家伙辩论!”
“其实是你没法像我这样组织语言和概念来驳倒他吧?”阿瑟的问题就是他脑子转的太快了,他眼睛看的是a,脑子已经从a跳到b,又联想到c,这就导致他无法有效组织语言,在辩论上就会输人一筹。
加百列说:“王尔德很擅长辩论,总能赢,还很会挖苦人,所以他被人拖到树丛里揍了一顿。”
维塔丽失笑,“他挨揍了?”
“挨揍了,但对方也同样被他狠狠揍了一顿。他个子高,体重优势很大。”
“那倒是。”维塔丽想到了什么,趴在他肩头,悄悄的问:“阿瑟被人揍过吗?”
她细细暖暖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弄得他痒痒麻麻的,也小声回答她,“没有,因为王尔德更讨人厌。”
维塔丽笑得不行:想想王尔德那种后世人人皆知的毒舌段子手性情,不得罪人才怪呢!他也是因为过于聪明而看不起人,还因为家境好,又不怕人下黑手揍他,所以嘴上不免欠揍。
阿瑟的叛逆中二期也是毒舌嘴贱,但现在收敛多了,他很珍惜上大学的机会,不会搞砸难得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尔德这首诗歌名为《左唱》,1874年写于牛津。袁宪军译。
王尔德由于太高调和嘴贱,在牛津被同学揍了一顿,但他也揍了对方,所以谁也没讨了好。
王尔德家也挺狗血抓马的。王尔德的父亲是都柏林的著名医生,1864年封爵士“sir”。王尔德医生有一个在当时都柏林非常知名的诉讼,一位女患者写了一本小册子,描写王尔德医生在麻醉状态下强-奸了女患者。王尔德医生随即向女患者的父亲提起诉讼,女患者则起诉了王尔德医生,并且胜诉,王尔德医生被判处2000英镑的法律诉讼费用。王尔德1887年任《女人世界》编辑的周薪是6英镑,2000英镑在当时是一笔巨款。
王尔德医生婚前有3个私生子女,其中两个女孩死于1871年的一次火灾事故。
王尔德医生承认了私生子,并将他们寄养在亲戚家中,让私生子接受养育和教育。传记作者认为王尔德当时不知道自己有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姐姐。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