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一开门,屋里有六、七个人一起站起来,涌向门口。这几个人都是平时来做按摩的,午后的时间被同乡会的客人占用,不得不让他们稍等一会儿。
“每个人多做半小时,今天没做上的,以后补上。”娟子的一句话,立刻打消了他们的不满。
申一甲给孙婧打电话,告诉她一切进展顺利,同乡会的客人已经回去了。孙婧对申一甲很满意,声音听上去很悠闲,嘱咐申一甲多吃点辛苦,和娟子一起安排好晚上的活动。
可能是这边安排得不错,孙婧的心情也不错,主动向申一甲提起了滑雪的事。
“一甲,你上次说的,情人峰滑雪去多少人?”孙婧说。
“这事我还没问呢。”申一甲没想到,这才两天的时间,形势就峰回路转了。他本来想等接待完春县同乡会的客人,找个孙婧高兴的时候再探讨这件事,没想到孙婧主动提起来了。
孙婧向申一甲透露,为了这件事,她特意向县委书记于发和做了汇报。于发和的态度非常明确,团干部比较活跃,来一次春县不容易,全程免费接待。
“于书记不会嫌我多事吧?”申一甲问。
“心胸太小,当不了领导。胸怀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孙婧说,“于书记对你非常满意,说你具有政治家的潜质。”
申一甲立刻飘飘然了,于发和表扬人也不同凡响。
“我打听了一下,团市委在编十九人,我给你二十五个全程免费的指标,够不够?”孙婧说。
“够了够了,足够了!”申一甲很兴奋。
“来之前三天跟我说一声,我好安排一下。”孙婧告诉申一甲,如果想玩得尽兴的话,最好在滑雪场住一宿,不愿意住滑雪场,也可以回到县里住。
孙婧想得太周到了,真不愧是接待办出去的干部,还给他宽打了一天。申一甲挂断电话,往走廊里走,用一只推拿手在娟子的后脖子上捏了一把。
“哎呀,轻点!当心让吕良看到。”娟子轻声责备道。,!
nbsp;申一甲不敢再拦杨婷了,她的话似乎在敲打他,陪着她杨婷晚餐,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那就送送她吧,不能再勉强她了。
两天以后,孙婧陪同全国立春同乡会的客人入住蓝河市望月楼宾馆。申一甲不敢怠慢,事先让娟子把推拿店的房间做了调整,吕良睡觉的大按摩室加了床,休息室临时改成推拿室,店里一次能接待十五个客人。为了解决推拿师不足的问题,申一甲从医学院请来的一些专业的实习学生。
申一甲吃过午饭就赶回推拿店,从侧门进了自己的睡觉的小屋,一边与娟子、吕良闲聊,一边等客人。这些天,申一甲每天晚上都抽时间给吕良做些辅导,最近几天又手把手地对他进行了速成培训,吕良对他还算顺从,背下了几十个穴位,推拿的基本手法也算将就。如果有哪个女客人要男推拿师服务,就可以把吕良推上去了。
下午一半,考斯特中巴送来了着第一批客人,孙婧在望月楼宾馆坐镇,没有出现在车上,她的秘书宋小妮第一个从车里跳下来,有序地组织客人进入推拿房。
因为客人都是在全国各地的立春籍成功人士,对推拿店和“推拿师”并没有太多的挑剔,接待进行得非常顺利。
申一甲把宋小妮交给娟子,准备逐个房间走一上圈,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给每个客人上手推几下。要做好保健推拿这篇文章,给同乡会的客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他露上两手,对孙婧也算有一个交代。
他挑一个关键的穴位给客人推拿,一边推还一边讲解阴阳穴推拿术的独特功效,听上去还挺深奥。
“管用!”“舒服”!“厉害!”申一甲走过的房间,不停地传来赞美之声。虽然他只给每个客人按分钟,但效果不亚于做了一次接诊。
整整一个小时,申一甲做了十二个人,所有的按摩师们也都完成了各自的“推拿”,客人们聚集在推拿店的走廊里,议论着阴阳穴推拿术这个新鲜的名词。
“阴阳穴推拿术有没有专利啊?”“能不能给张一名片啊?”“你出诊一次多少钱啊?”
申一甲笑吟吟地站在服务台前,答复着客人们千奇百怪的问题。孙婧的秘书宋小妮劝了好几次,才把客人们带上车,申一甲和娟子热情地与每一位客人握手,欢迎他们多回家乡看看。
“可算结束了,再不结束,客人就闹起来了。”娟子领着申一甲来到她住的那间小卧室。
娟子一开门,屋里有六、七个人一起站起来,涌向门口。这几个人都是平时来做按摩的,午后的时间被同乡会的客人占用,不得不让他们稍等一会儿。
“每个人多做半小时,今天没做上的,以后补上。”娟子的一句话,立刻打消了他们的不满。
申一甲给孙婧打电话,告诉她一切进展顺利,同乡会的客人已经回去了。孙婧对申一甲很满意,声音听上去很悠闲,嘱咐申一甲多吃点辛苦,和娟子一起安排好晚上的活动。
可能是这边安排得不错,孙婧的心情也不错,主动向申一甲提起了滑雪的事。
“一甲,你上次说的,情人峰滑雪去多少人?”孙婧说。
“这事我还没问呢。”申一甲没想到,这才两天的时间,形势就峰回路转了。他本来想等接待完春县同乡会的客人,找个孙婧高兴的时候再探讨这件事,没想到孙婧主动提起来了。
孙婧向申一甲透露,为了这件事,她特意向县委书记于发和做了汇报。于发和的态度非常明确,团干部比较活跃,来一次春县不容易,全程免费接待。
“于书记不会嫌我多事吧?”申一甲问。
“心胸太小,当不了领导。胸怀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孙婧说,“于书记对你非常满意,说你具有政治家的潜质。”
申一甲立刻飘飘然了,于发和表扬人也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