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一头雾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杨婷也未免太霸道了,刚才明明是她让他去开车,转眼间成了他想上来了。
“杨书记,我没开玩笑。”申一甲说,“我真得下去了,要不越走越远。”
“我就要把你送到最远的地方,让你走回去。”杨婷说着踩了一脚油门,“累死你。”
“好,那就依你。”申一甲嘴上应着,心里却很不感冒。他知道杨婷说的不过是气坏,累死他,她也不会捞到什么好处,这么显而易见的蠢事,杨婷是不可能干的。
夜色降临,华灯溢彩,蓝河的夜晚车影穿梭,楼群小车一路停停走走,向蓝河边方向驶去。杨婷开车时的样子很专注,看上去很宁静,很淑女。申一甲的心里很不痛快,看来白雪松并不是无事生非,杨市长的确在宫市长面前说过他的小话,而且以个高为借口,对他去常务秘书室提出了反对意见。
杨重可是市政府的常务副市长,常务秘书室和督查室的主管副市长,不管怎么说,他的话在宫市长面前都会有一定的分量。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申一甲和杨婷认识之前,申一甲对杨重的猜忌和怨愤可能不会这么强烈,可是这件事偏偏发生在他和杨婷的关系不明不白地结束以后。申一甲总是觉得杨重知道了他向杨婷示爱的事,而且正在试图打击他的痴心妄想。
申一甲侧过脸来,看了看杨婷。她显然知道他在看她,嘴角傲慢而得意的一撇开:“再看可就收费了。”
“杨书记,我有件事……”申一甲的心又悬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如果提起杨重,杨婷会是什么反应。
“说。”杨婷说,“一个大男人,说话最好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怎么听说杨重杨市长是你叔叔啊?真有这么回事吗?外面瞎传的吧?”申一甲说。
“你认为有就有呗,我可管不了你们这张嘴。”杨婷说。
申一甲心中暗喜,没想到杨婷这么快就承认了。她不仅没有埋怨他,而且连一点逆反心理都没有,这样他就可以接着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杨市长对我的印象可能不太好。”申一甲说。
“为什么这么说?”杨婷的目光仍然看着前方。
“杨市长可能对大市长说过,我的个高,不适合当秘书。”申一甲终于说出了最想对杨婷说的话。,!
。
“今天你这匹野马不太听吆喝啊。”杨婷从申一甲的背上直起身体,揪着他的耳朵,向后扯着,“没有鞭子,我要是有一只鞭子就好了。”
申一甲有弯腰,把杨婷从背上卸下来,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一只手从两腿之间兜住她的身体,任她的两条腿在空中踢腾着。他就像拎一个淘气又任性的孩童,把杨婷拎在胸前,快速地下着楼梯。
一层,两层,三层,转眼间就下了四层,应该还有两层就到一楼了,申一甲把杨婷放了下来。
杨婷刚开始的时候,还挣扎几下,后来见申一甲根本不理她,便抓住他的衣襟,由着他了。她似有不舍地回头看了看楼梯,“简直和坐电梯没什么区别,人肉电梯。”
申一甲见杨婷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便双手抄兜继续下楼。杨婷本来还想扑到申一甲的身上,无奈楼下的喧闹声阵阵传来,她犹豫片刻,只好跟着申一甲下了楼。
“送我回去。”杨婷站在车前,对申一甲怒目而视。
申一甲以为杨婷也许会打车回去,见此情形,他还真被杨婷抓了劳工。虽然街上过往车辆很多,他又喝了酒,但送杨婷回家这么短的路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从杨婷的手中拿过钥匙,开门坐进了驾驶室。
“你往里去。”杨婷看着他坐定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推了他一把,指着他说,“就你酒气薰天的,想把我扔道上啊?”
申一甲挪动着身子,乖乖地坐到副驾的位置。杨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她既然愿意自己开车,那就让他开吧,看样子她并没喝多少酒。
杨婷迅速启动了汽车,驶离酒店门前停车场,上了主道。
申一甲一看车的方向就清醒了许多,这是往南去了,正好与推拿店的方向相反。
“杨书记,你靠边停一下。既然你能开车,我从这儿就下了。”申一甲说。
“想下车?没那么容易。”杨婷说,“这车是你家的?你说上就上,说下就下。”
申一甲一头雾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杨婷也未免太霸道了,刚才明明是她让他去开车,转眼间成了他想上来了。
“杨书记,我没开玩笑。”申一甲说,“我真得下去了,要不越走越远。”
“我就要把你送到最远的地方,让你走回去。”杨婷说着踩了一脚油门,“累死你。”
“好,那就依你。”申一甲嘴上应着,心里却很不感冒。他知道杨婷说的不过是气坏,累死他,她也不会捞到什么好处,这么显而易见的蠢事,杨婷是不可能干的。
夜色降临,华灯溢彩,蓝河的夜晚车影穿梭,楼群小车一路停停走走,向蓝河边方向驶去。杨婷开车时的样子很专注,看上去很宁静,很淑女。申一甲的心里很不痛快,看来白雪松并不是无事生非,杨市长的确在宫市长面前说过他的小话,而且以个高为借口,对他去常务秘书室提出了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