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终于明白了孙婧帮忙与不帮忙的区别,那就是郝桂丽能不能保住饭碗的差别。这也算是孙婧对他的一个交待吧,有了这个交待,他在于纯虹面前还不至于太尴尬。
“你现在怎么样?”孙婧用温暖的眼神看着申一甲的眼睛。
申一甲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可是他无法拒绝她的柔情蜜意。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有点压抑,别着急,不能一口吃一个胖子。”孙婧在申一甲的脸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申一甲忽然有一个感觉,孙婧变了,变得文雅了,温柔了,不再那么粗野和放肆了,和他亲近的动作更像一个母亲或者姐姐。
孙婧翻开申一甲的衣领看了看:“换名牌了。”
“到基层督查时,人家送的。”申一甲知道,自己不可能就这样走了,一场鏖战肯定不可避免。在来春县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一个是独居的职场女人,一个是未婚的年轻小伙儿,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一塌糊涂,见了面难免会燃起熊熊烈火。
申一甲夸张地向门口张望着,在这样一个寂寞的午后,房间里温馨得让人蠢蠢欲动。于纯虹怎么办?她现在就在这座县城的某个角落,在焦急地等待事情的结果呢。
“你好像有心事?”孙婧立刻洞穿了他的内心,向后退了两步,“心猿意马的。”
“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在考虑这个房间是不是安全,万一县政府办的人闯进来,我得想想把孙书记藏在哪儿。”申一甲说。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只适合公务接待。”孙婧似乎早有准备。
“上哪儿?”申一甲问。
孙婧有些犹豫,抱着双肩在地毯上来回走着,好像在考虑一个轻松休闲的场所。
申一甲从床头站起来,等待她做出决定,在春县这一亩三分地,以孙婧的身份找个住处当然不是问题,但也恰恰是因为她的身份太引人注意,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就无端的变得复杂起来。
“你把房退了吧,春县离情人谷景区这么近,住的地方很多。”孙婧说。
“房间是县政府办定的。”申一甲解释道,退房他根本不用管。
“你不用住这儿了,我给你找一个地方。”孙婧说。
“行。”申一甲点头应着。
孙婧的大脑已经转了一大圈了,她首先想到的是金梦宾馆,那里的条件在春县仅次于县宾馆,而且没有安排政府接待任务,遇到熟悉人可能性很小。
她对那里比较打怵,上次去那里找钟铭没找到,还被春县的两个地头蛇软禁在房间里,多亏县长和肖校长去了,要不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
上哪去呢?孙婧有点为难了。,!
>“你怎么也不问问郝桂丽的事?”孙婧向申一甲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坐下。
“我相信你,你不会不管这件事。”申一甲在孙婧对面坐了下来。
“郝桂丽的教师身份保不住了。”孙婧说,“联中的班子上午刚议过这个事。”
孙婧把谢婷婷的父亲带人闹到学校,因此被公安局扣压的事向申一甲说了一遍。这个消息对于申一甲来说,无异于胸口被人重重一击,他怎么也想像不到,郝桂丽的事引起了家长的强烈不满,孙婧都出面了,还是这种结果。这样他就无法向于纯虹交代了,他曾从于纯虹的眼神里看到,她特别相信他,甚至有一点依赖她。
“这件事不能变了吗?”申一甲仍然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以为孙婧可能是在忽悠他。
“玩笑归玩笔,说起这件事还真得严肃点,我恐怕只能帮到你这一步了。”孙婧告诉申一甲,联中原准备把郝桂丽开除公职,并交给司法机关。但上午县公安局的金局长去了学校,表示郝桂丽是干警家属,学校能不能网开一面,给郝桂丽留条后路。
根据学校掌握的情况,还有谢婷婷留下的遗书的内容,在谢婷婷就学期间,郝桂丽确实对她存在打击贬损行为,尤其是在谢婷婷跳楼前行为粗暴,管理不当,施救不利,谢婷婷跳楼后的言行与老师的身份极不相符,给死者的家属造成了新的伤害,性质非常恶劣。
孙婧见申一甲的表情有些落寞,便起身走到他的身边,用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晶亮放光的脸。
“本来对郝桂丽要开除公职的,现在的处理只是离开老师队伍,还能保住一个饭碗。”孙婧在申一甲的下巴上摸着,似乎对他的这个部位很感兴趣,“你放心,我会帮郝桂丽找一个满意的接收单位。”
申一甲终于明白了孙婧帮忙与不帮忙的区别,那就是郝桂丽能不能保住饭碗的差别。这也算是孙婧对他的一个交待吧,有了这个交待,他在于纯虹面前还不至于太尴尬。
“你现在怎么样?”孙婧用温暖的眼神看着申一甲的眼睛。
申一甲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可是他无法拒绝她的柔情蜜意。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有点压抑,别着急,不能一口吃一个胖子。”孙婧在申一甲的脸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申一甲忽然有一个感觉,孙婧变了,变得文雅了,温柔了,不再那么粗野和放肆了,和他亲近的动作更像一个母亲或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