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但通过这些图片加解说的介绍,对这个人已经有了深刻的印象。这不单单是一个企业荣誉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一个田长发个人荣誉展,几乎每一张照片,都有他的身影。
郭兴副总把申一甲和朱艳请到了会议室,他一进去眼睛就不够用了,四面墙壁有两面大墙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把会议室衬托得金碧辉煌。申一甲简单数了数,这些奖励加到一起,不说一百个,也有七、八十个了,劳模治理企业,就是不一样啊。
再看会议桌上,两侧各摆了四个大果盘,果盘里放着鲜红的大草莓,黑紫色的美国提子,粉红色的鲜桃,还有切好片的西瓜,每个果盘前都摆着一小盘牙签,一盒纸抽,一盒中华香烟,一个造型精美的烟缸和一杯刚泡好的绿茶。
申一甲转身对朱艳说:“朱艳,这里有你喜欢吃水果!”
朱艳的表情很兴奋:“热电公司形势这么困难,还买水果招待我们,太过意不去了。”
郭副总笑道:“困难归困难,热情归热情,不在领导面前苦穷,这是我们田总的指示。”
“噢?”申一甲觉得这个田总的胸怀倒是很宽阔,他最怕进了企业,听企业的管理层大倒苦水,“我听说咱们企业现在是负债经营,到底欠了多少债啊?”
“这个嘛,我还真说不好。”郭副总说:“以田总掌握的数字为准吧。”
申一甲只是顺嘴一问,没想到郭副总这么敏感,一杆子支给总经理了。不过这倒引起了申一甲的警觉,一个企业副总,企业有多少债务都不清楚,好像不太可能,只是他不想说,或者不敢说罢了。
申一甲简单说明来意,郭副总说了几句欢迎词,就拿起面前的稿子,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
申一甲听了有将近一个小时,郭总经理仍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于企业改制的意义、推进改制的原则,并没有涉及到具体的问题。
申一甲的心里开始嘀咕上了,照这么下去,上午的时间恐怕不够啊。
“郭总,能不能说一说咱们公司改制的具体做法和进展。”申一甲不得不插了一句。
“吃水果,吃水果。”郭副总指着果盘说。
申一甲用牙签取了一粒提子,扔进了嘴里,香甜可口,味道好极了。
“我们企业改制的具体方案正在谋划中,那得田总亲自和你们说。”郭总经理看了看表,“田总说一个小时就能回来,应该快回来了。”
“我回来啦!”这时,会议室的门开了,热电公司总经理田长发满脸笑容闯了进来,隔着好几米远的距离,向申一甲伸出了手。申一甲对田长发的姿势已经熟悉了,刚才副总郭兴就是用这个姿势在荣誉室门口迎接他的,看来是得到了田长发的真传啊。
“今天很不巧,市人大有个座谈会,我不去不行。”田长发说。
“田总忙,可以理解。”申一甲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田长发风风火火地来到申一甲的对面,在郭总经理和肖玲中间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我代表全厂一千五百名干部职工,热烈欢迎申主任一行来我厂检查指导工作。”
“荣誉室也看了,厂情也听了,厂貌也看了,我们深受感染。”申一甲说,“田总百忙之中亲自接见我们这个两个人的督查小组,我们感到很荣幸。”
“使不得,使不得。”田总连忙摆手,“你们市府督查啊,要在过去,那就是钦差大臣啊!”
“我们来,主要是了解一下咱们厂改制的进展情况。”申一甲说。
“中午安排好没有,一定要留客人在食堂吃顿工作餐。”田长发对身边的肖玲说,他的声音不大不小,申一甲刚好可以听到。
“那谢谢田总了。”申一甲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客气了,否则往返单位很耽误时间。
“这次国企改制,对于我们热电公司来说,真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田长发兴奋地说,“我们争取第一批结束。”
“有什么问题没有?”申一甲问。
“要说问题肯定有,我们的一些企业对改制的重要性认识还不够。”田长发口若悬河地说起来。
申一甲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全国人大代表口才果然了得,谈及国企改革存在的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为了搞好这次督查,他在网上找了一些经济学家论国企改革的文章,恶补了一下,田总的观点竟然和他们不谋而合。,!
本人,但通过这些图片加解说的介绍,对这个人已经有了深刻的印象。这不单单是一个企业荣誉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一个田长发个人荣誉展,几乎每一张照片,都有他的身影。
郭兴副总把申一甲和朱艳请到了会议室,他一进去眼睛就不够用了,四面墙壁有两面大墙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把会议室衬托得金碧辉煌。申一甲简单数了数,这些奖励加到一起,不说一百个,也有七、八十个了,劳模治理企业,就是不一样啊。
再看会议桌上,两侧各摆了四个大果盘,果盘里放着鲜红的大草莓,黑紫色的美国提子,粉红色的鲜桃,还有切好片的西瓜,每个果盘前都摆着一小盘牙签,一盒纸抽,一盒中华香烟,一个造型精美的烟缸和一杯刚泡好的绿茶。
申一甲转身对朱艳说:“朱艳,这里有你喜欢吃水果!”
朱艳的表情很兴奋:“热电公司形势这么困难,还买水果招待我们,太过意不去了。”
郭副总笑道:“困难归困难,热情归热情,不在领导面前苦穷,这是我们田总的指示。”
“噢?”申一甲觉得这个田总的胸怀倒是很宽阔,他最怕进了企业,听企业的管理层大倒苦水,“我听说咱们企业现在是负债经营,到底欠了多少债啊?”
“这个嘛,我还真说不好。”郭副总说:“以田总掌握的数字为准吧。”
申一甲只是顺嘴一问,没想到郭副总这么敏感,一杆子支给总经理了。不过这倒引起了申一甲的警觉,一个企业副总,企业有多少债务都不清楚,好像不太可能,只是他不想说,或者不敢说罢了。
申一甲简单说明来意,郭副总说了几句欢迎词,就拿起面前的稿子,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