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婧笑着进了房间,吕良神情慌张地凑过来,双手不停地搓着。
孙婧本来想问申一甲哪儿去了,又觉得不妥,放着面前的吕良不管不顾,进来就找申一甲,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她估计申一甲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会出来。
吕良等孙婧坐在沙发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和娟子好了。”
孙婧静静着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吕良来蓝河也有段日子了,头一次做了件正事。还真别说,她觉得申一甲和娟子不合适,才决定撮合吕良和娟子,想不到吕良还真争气。
“娟子这么好的姑娘,配你满来,你可不许欺负她!”孙婧说。
“那不敢。”吕良说。
“娟子,吕良老实,你让着她点。”孙婧转向娟子。
“他身体这么结实,不欺负我就不错了。”娟子说。
“那我就放心了,你们要真是你有情我有意的,今年就把婚结了吧。”孙婧说着,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我已经和娟子商量好了,下个月就订婚。”吕良说。
“只要你们愿意,我没意见。”孙婧对吕良的话将信将疑,速度有点太快了吧,吕良真是给杆就爬啊,他这才来蓝河多长时间啊,根本就没攒下钱,拿什么订婚啊?她看了看娟子,娟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吕阳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孙婧不知道申一甲是睡觉了,还是没回来。她想马上走人,又有点不甘心,目光游移不定,又朝门口瞥了一眼。孙婧的眼神很隐蔽,可还是被娟子看到了,她的目光在孙婧的脸上一掠而过,又迅速地移开。
“一甲不在啊?”孙婧若无其事地说。
“刚才还在,可能出去了吧?”还是吕阳嘴快。
孙婧晶莹的眼睛空洞洞的,一甲出去了?不会吧。
“你嘴挺快啊。”娟子朝吕良撇了撇嘴。
吕良立刻垂下头来,不再说话了。
“是这样的,一甲哥这几天可能是太累了,晚上回来得挺晚,吃了饭就回屋睡觉了。”娟子说。
孙婧从娟子的话里听出了一种弦外之音,娟子这么认真地向她解释申一甲已经睡了,使她心里很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心事被人窥见了一样。,!
声,申一甲忙打开了电视,音量刚好盖住门外的声音。一个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忽然在申一甲的大脑里蹦了出来:在这个推拿店里,他现在真是一个多余的人了。
申一甲感觉真的挺累的,就想好好睡上一觉,
好像时间过得并不长,申一甲的耳朵就被揪住了,疼得他直咧嘴,他闭着眼睛嘟囔着:“娟子,别闹,我真困了。”
“才几点啊,你就睡觉,起来!”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像播音员一样清脆而甜美,申一甲睁开眼睛,见孙婧正伏在他的床前,目光流盼,香气袭人。
申一甲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孙书记,我不是在做梦吧?”
孙婧早晨从立春赶到蓝河,参加领导干部培训,晚上,她和其它县市的几个领导在一起吃了饭,见时间还早,就在回家的路上拐了一个弯,来到了推拿店。
她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如果店门还开着,她就进去看看,如果关了门就算了。
谢天谢地,孙婧远远地看见推拿店的灯还亮着,心里不禁一阵兴奋。
申一甲这小子在忙什么呢?吕良是不是按照她的叮嘱,把娟子搞到手了?她最近忙得很,申一甲竟然没给她打个电话,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其实也难怪,现在的申一甲已经是市政府督查室主任了,官升脾气长嘛,从她春县的角度看,人家大小也是市政府重要岗位的负责人了。
孙婧悄悄推开推拿店的门,想给申一甲来一个突然袭击。
前厅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她继续往里走,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呢,申一甲肯定在忙着。推拿室的门都关着,她挨个推开,里里却空空荡荡的,没看到申一甲,也没有客人。
她推开最后一扇门,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吕良和娟子正躺在按摩床上亲热呢,根本没有发现门已经被推开了。孙婧悄悄退出去,重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娟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她见是孙婧,立刻露出笑脸:“小姨,您怎么来了?”
“我正好路过,进来看看。”孙婧看了刚才的场面,心里就全明白了。申一甲对娟子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要是真的惦记着娟子,哪里还有吕阳的事儿。
孙婧笑着进了房间,吕良神情慌张地凑过来,双手不停地搓着。
孙婧本来想问申一甲哪儿去了,又觉得不妥,放着面前的吕良不管不顾,进来就找申一甲,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她估计申一甲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会出来。
吕良等孙婧坐在沙发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和娟子好了。”
孙婧静静着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吕良来蓝河也有段日子了,头一次做了件正事。还真别说,她觉得申一甲和娟子不合适,才决定撮合吕良和娟子,想不到吕良还真争气。
“娟子这么好的姑娘,配你满来,你可不许欺负她!”孙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