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不让我找你,说过几天天再冷一点,暖气就该热了。”吕良说。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逆来顺受。”申一甲说,“娟子也真受能忍的了,冻成那样,连个声都不吱,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怎么办?申一甲举着电话,大脑在迅速旋转着,要想指望暖气一夜之间迅速热起来,似乎不太现实,现在必须先拿出一个权宜之计,然后再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吕良,你听我说,一会儿放下电话,你就去家电商场,买一个电暖气回去,屋里冰凉的时候,就把电暖气打开,如果有点温度,却不是很高,也可以把暖气的温度调低。”
“我真是太笨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吕良说,“还有推拿室,也可以配上便宜实用的小型电暖风,娟子不能冻着,顾客也不能冻着啊,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哪个顾客还愿意去店里推拿啊。”
“一甲哥,你在督查办工作,能不能帮我们找一找供热公司,靠电暖气也不是个长久的法子啊。”,!
,变得有些模糊、朦胧。申一甲心里清楚,这也是正他与娟子的关系,一个好姑娘就这样离开了他,距离越来越远。
穆阳一直没有来电话,申一甲已经改完的那篇材料,被丢进了抽屉里。他暗暗祈祷,最好杨市长不再看这篇稿子了,最好是把这件事忘了,那样他就不用再见杨市长,不用再改来改去地折腾了。
这天早晨,申一甲和往常一样,准时来到办公室。
眼看就十一月份了,一天比一天冷,每天扔到路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他拖了地,打了水,正准备把王海叫来,碰一下这几天的工作,手机铃响了。
电话是从推拿店打来的,申一甲不用猜就知道,打电话的人肯定是吕良。娟子已经是人家的媳妇,不会随随便便给他打电话了。即使她真有什么事情,也会把打电话这差事交给吕良来办。
“一甲哥,我是吕良。”吕良的声音还是那么憨直。
“什么事啊吕良,这么早给我打电话?”申一甲问。
“你不是市政府嘛,你管管呗,推拿店太冷了,盖着被都直打喷嚏。”吕良说。
申一甲一听就笑了,这吕良也太异想天开了,我管你学艺,管你装修,我还管你冷不冷啊。新婚的小两口,晚上拆都拆不开,还能冻着?
“吕良,你是不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申一甲说,“你冷你挨冻吧,找我能解决什么问题啊,你还想让我给你暖被被窝去啊,那娟子也得干啊。”
申一甲承认,自己的话有点酸,但话是说给吕良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吕良被申一甲噎得半天没答上话来,申一甲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太过份了,简直太没好气了。吕阳可能就是想扯点闲篇,不过是开头有点太直接而已。
“吕良啊,这还用我教你吗?”申一甲说,“你一住那儿就冷了,我原来住那儿怎么不冷啊,你想想办法,动动脑筋,检查一下门缝、窗缝,该处理的处理一下啊。”
“一甲哥,门缝窗缝我都糊过了,可屋里还是冷啊。”吕良说,“娟子都冻感冒了!他可怀着孩子呢。”
吕良的话像当头一棒,让申一甲立刻清醒过来,娟子冻感冒了,推拿店现在真有这么冷吗?现在都已经供气半个月了,屋里应该挺暖和啊。
申一甲立刻想起河滨小区的那套房子,屋里的温度虽然不算太高,但穿着内衣内裤都不冷啊。
“吕阳,娟子感冒严重吗?你不会送她去医院啊?”申一甲有些急了。
“去……去了,才回来。”吕良说,“大夫不让打针,只能吃点中药。”
申一甲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屋里会这么冷?”
“暖气不热。”吕良的嘴里蹦出了几个字。
“暖气不热?”吕良一脸的疑惑,“那去找供热站啊。你自己的老婆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们都有孩子了,这是你亲自告诉我的,就算你忍心让娟子挨冻,你忍心让你的孩子受冻吗?你简直是没长心!”
吕良听申一甲说完,平静地回了一句:“我已经去供热站找了好几次了,没用,他们连来都没来一趟。”
申一甲总算知道吕良给他打电话的真正原因了。原来是新房的暖气不热,吕良要让他帮忙把这件事摆平。他在推拿店也住了好几年了,每天冬天那里的温度虽然谁不上有多高,但至少不会冻感冒啊。今年的供热是怎么了,为什么温度会这么低?
“娟子不让我找你,说过几天天再冷一点,暖气就该热了。”吕良说。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逆来顺受。”申一甲说,“娟子也真受能忍的了,冻成那样,连个声都不吱,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怎么办?申一甲举着电话,大脑在迅速旋转着,要想指望暖气一夜之间迅速热起来,似乎不太现实,现在必须先拿出一个权宜之计,然后再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吕良,你听我说,一会儿放下电话,你就去家电商场,买一个电暖气回去,屋里冰凉的时候,就把电暖气打开,如果有点温度,却不是很高,也可以把暖气的温度调低。”
“我真是太笨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吕良说,“还有推拿室,也可以配上便宜实用的小型电暖风,娟子不能冻着,顾客也不能冻着啊,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哪个顾客还愿意去店里推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