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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架上。姜玉慧没有理他,直接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申一甲只好跟到客厅,静静地看着她。
“慧儿,你真生气啦?”申一甲问。
“我能生什么气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啊?”姜玉慧抱起胳膊,“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我是你男朋友啊。”申一甲壮着胆子说。他其实并不想这么说,但话赶话,他基本上是脱口而出。他心里那个后悔啊,自己可以这么想,但现在决不能说出来啊,姜玉慧要不挠他,就算便宜他了。
姜玉慧脸腾地红了,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申一甲:“缺德,你个乡巴佬!”
“我缺德,我是乡巴佬。”申一甲退了两步,唉,平时说话随便惯了,简直太不小心了。
姜玉慧娇羞低下头:“本姑娘还没恩准呢,你凭什么说是我的男朋友啊?”
这回轮到申一甲发愣了,看姜玉慧的表情,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啊,倒是有一点不好意思。她这句是什么意思啊,今天看来有门啊。
“你说了算,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申一甲不敢大意。
“不行,今天我得重罚你一下。”姜玉慧说着,拎起身边的腰枕站了起来,直奔申一甲冲了过来。
申一甲一动不动地站着,不就一个腰枕吗?能疼哪儿去,她要打就让他打吧。
姜玉慧高高扬起了腰枕,来到申一甲的面前,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就是不见腰枕落下来。
“烦人,你怎么不躲啊。”姜玉慧看来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躲什么啊。”申一甲冲过去,一手揽住姜玉慧的腰,“你打吧,随便打,怎么打都行。”
“唉呀,你简直是一个无赖。”姜玉慧用力挣了两下,然后就停止了挣扎,“一股酒味。”
姜玉慧这一招很灵验,申一甲立刻松开了她。一个人身上的酒味的确让人不适,上次姜玉慧喝多了,他抱她进屋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只是他当时没有说而已。
“唉,开完会领导要请大家吃饭,不去不好。”申一甲说。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姜玉慧的声音很媚、很委屈。
申一甲在姜玉慧胳膊上拍了拍,正好你还没有吃饭,你先吃点零食,我现在就去厨房,一个小时以后,准时开饭。
姜玉慧跟着申一甲出了客厅,来到厨房。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已经解冻的大鹅。他回头看了看姜玉慧,她表情一片茫然。
他想问问姜玉慧解冻的大鹅在哪里,却不想听不愿意到的声音。他落寞地来到冰箱前,心里很不是滋味,早晨明明告诉姜玉慧了,让她把大鹅用水解冻,他晚上回来好下厨房。姜玉慧是忘了呢,还是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申一甲打开冰箱门,姜玉慧终于说话了:“你要干什么?”
唉呀,申一甲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他能找什么,找大鹅啊,如果大鹅还没有解冻,那就麻烦了。
“我拿大鹅啊。”申一甲说。
“在电饭锅里。”姜玉慧说。
申一甲转身看着那个电饭里,心里又嘀咕开了,姜玉慧能把一整只鹅放在电饭锅里,本事不小啊。他几步走过去,打开了电饭锅,顿时傻眼了。
一股肉香扑面而来,一锅淡咖色的鹅,看上去真让人垂涎欲滴啊。他怎么也想不到早晨还在冰箱里的一只未解冻的大鹅,晚上已经成了一锅肉了。
“慧儿,怎么回事?你好像不会做饭啊。”申一甲心里有一丝感动,姜玉慧原来这么善解人意,真是太难为她了。
“我不会做饭不假,但不等于我一定要挨饿啊。”姜玉慧扬着脖说。
事情原来很简单,申一甲早晨给姜玉慧打电话之后,她没有把大鹅解冻,而是上班时带着大鹅出门了。她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铁锅小炒店,把大鹅交给了店里的值班师傅,让店里加工一道铁锅?大鹅,并说好晚上下班时来取。
申一甲听姜玉慧说完,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论怎么说,他都得领悟啊。姜玉慧很聪明,这样不仅省得他晚上下厨,还能节约不少时间,前眼这个有些高傲的女子,竟然善于借助外力解决生活中遇到的问题,这样的人,就算十天八天不给她饭吃,也饿不着她。
今天晚上回来,他本以为可能会面对一张不满的面孔,还有不咸不炎的挖苦,没想到面对的却是一锅还冒着热气的美味。
“慧儿,我本来想今天晚上露一小手呢,结果被你抢先了。”申一甲问,“你吃了没有?”
“我啊,你以为我会一直饿着?做梦去吧。”姜玉慧的嘴很硬,“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就吃了一个鹅翅。”
“没了?就一个鹅翅?”申一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