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吧,散会。”高崇云忽然小声对宫树仁说,“树仁啊,你留一下吧,我有点事找你。”
与会者纷纷站起身来,如释重负地往外走。
申一甲有点着急,不知道高书记找宫市长什么事,是在会议室里谈,还是回办公室谈。
他眼看着姜震东冲着高崇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椅子,却拿不定到底应不应该追过去。
“走,到我办公室。”高崇云对宫树仁说。
宫树仁回头瞅了一眼申一甲,跟着高崇云走了。
申一甲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真是老天有眼啊,这不是特意给他留下了和姜震东找招呼的时间吗?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宫树仁的背影在里消失。
刚才起身的几位参会领导,似乎是为了给高书记和宫市长让路,并没有急着出门,姜震东甚至排在了一列纵队的最后,不时地与前面的杨重说着什么。
申一甲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来到了姜震东的身后,可是他似乎并没有留意,仍然和杨重小声说着什么。
杨重边说边走,侧身的时候,发现了跟在后面不远处的申一甲,很快又把头扭了回去。
申一甲跟着姜震东出了门,见姜震东与杨重并肩朝前走,并没有分开的意思,顿时觉得有点为难了。前面就是走廊的楼梯口了,如果姜震东和杨重一起往前走,就说明姜震东并不想马上回去,那申一甲就没有与姜震东打招呼的机会了。
他决定先向杨重问个好,如果姜震东发现他在身后,自然会停下来和他说话,那样即使姜震东不回去,他也算不失礼了。
“杨书记好。”申一甲来了杨重的身后。
“申秘书。”杨重回头瞅了一眼,对申一甲笑了笑,然后转向姜震东,“震东啊,没什么内疚的,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你毕竟时间不长嘛。好了好了。”
申一甲听明白了,两个人应该在谈杨重选举落选的事。
“塞翁失马,塞翁失马。”姜震东对着离开的杨重说。
杨重笑了笑,没说什么,一个人径直朝前走去。
杨重虽然没对申一甲说什么,但他的心里立刻敞亮多了,看来姜震东只是和杨重随便聊几句,从这里下楼还有三层楼梯呢,这么长一段路,他跟姜震东说什么都够了。
“姜主任好!”申一甲大声说。
姜震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下楼了。,!
列席会议的干部并不多,除了姜震东,还有组织部的一位副部长,高崇云和宫树仁的秘书,再就是一名负责会议记录的工作人员了。
姜震东的位置离申一甲很远,又被副书记杨重的身体挡住了。可是杨重不变地变换着坐姿,一会靠在椅子上,一会儿伏在桌子上,只要他直身子,就露出了姜震东的脸。
申一甲就没有那么随便了,他不可能随着杨重的身体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又不能换动座位,只能暴露在姜震东的眼皮底下,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等待会议结束。
申一甲在盘算着,会议结束后,到底要不要与姜震东打个招呼呢?虽然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可是他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如果他不跟姜震东打招呼吧,万一他对姜玉慧说点什么,那又有他的好果了吃了,如果跟姜震东打招呼吧,具体说点什么呢?说他和姜玉慧和好了?场合不对啊,再说宫树仁会不会给他时间也是问题。他总不能眼看着宫市长走了,自己却跑过去和姜震东说两句话。
他既然选择和姜玉慧在一起,那就必须面对姜震东,这也算是对姜震东也个交待吧。
申一甲想来想去,觉得今天在这里既然看到了姜震东,就不要轻易放弃这个机会,一会儿散会后,没有机会讲不了,只要有一点机会,他就准备过去和姜震东打个招呼,也不用多说什么,问个好就走。
申一甲有一种感觉,姜震东似乎并不反感他,甚至对他还比较友好,上次他去人大送文件,姜震东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因为当时事发突然,他没有一点准备,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不妥的话,顶多姜震东会认为他胆子比较小,甚至有点自卑感,如此而已。从他当时的表现,姜震东根本不会认为他有失礼的地方。
副书记王学良的做完了检讨,高崇高开始进行总结讲话,讲话是即兴的,手里没有稿子,申一甲估计这次会议时间不会太长。
“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吧,散会。”高崇云忽然小声对宫树仁说,“树仁啊,你留一下吧,我有点事找你。”
与会者纷纷站起身来,如释重负地往外走。
申一甲有点着急,不知道高书记找宫市长什么事,是在会议室里谈,还是回办公室谈。
他眼看着姜震东冲着高崇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椅子,却拿不定到底应不应该追过去。
“走,到我办公室。”高崇云对宫树仁说。
宫树仁回头瞅了一眼申一甲,跟着高崇云走了。
申一甲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真是老天有眼啊,这不是特意给他留下了和姜震东找招呼的时间吗?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宫树仁的背影在里消失。
刚才起身的几位参会领导,似乎是为了给高书记和宫市长让路,并没有急着出门,姜震东甚至排在了一列纵队的最后,不时地与前面的杨重说着什么。
申一甲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来到了姜震东的身后,可是他似乎并没有留意,仍然和杨重小声说着什么。
杨重边说边走,侧身的时候,发现了跟在后面不远处的申一甲,很快又把头扭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