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觉得自己有点下不来台了,上次他明明已经对姜震东说了,再也不会与姜玉慧再一起了,这才几天啊,他就和姜玉慧一起出现在姜震东的面前。虽然姜震东并没有说什么,但他不会这么想。他肯定在等待他的解释。
“小慧啊,你今天很不诚实啊!你说是你想见我,结果申秘书来了。你说你找我有事儿,结果见了面,你说申秘书找我有事,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一下啊?”姜震东说。
申一甲忙拿起茶壶,给姜震东倒茶。
他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热,姜震东这哪里是说姜玉慧儿呢,明明是敲打他呢,他必须说点什么了。
“我来解释吧。”申一甲说。
“申秘书,你今天来了,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你就不用解释了,喝茶,这茶还是不错的。”姜震东摆摆手,指了指杯子。
申一甲清楚,姜震东的态度是很客气,但仍然管他叫申秘书,说明他的心里还没有过去那个坎,还没有从心里接受他。
“姜叔,我今天是向您道歉的。”申一甲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开场。
“道歉?你向我道什么歉?申秘书。”姜震东说。
“一甲你说什么呢?你道什么歉?”姜玉慧在旁边碰一下申一甲的胳膊。
“我的确是来道歉的,因为我上次的话说得太满了。”申一甲说。
“哈哈哈……”姜震东爽朗地笑了,“申秘书啊神秘书,你一个市长秘书向我道歉,道什么歉呢?年轻人把话说满一点,那说明你有骨气,你认识到自己的话说满了,那说明你有悟性,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申一甲愣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姜震东似乎就已经表态了,事情与他的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姜叔,我……”申一甲说。
“一甲,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今天来了,能和小慧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明白你要说什么了。”姜震东说。
“你知道他说什么呀,你就把他打断了。”姜玉慧不干了,“你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吗?”
“那好一甲,你说你说,我听着。”姜震东立刻对姜玉慧做出了让步。
不知道为什么,申一甲忽然对姜震东产生了一种好感,觉得他并不是那个冷若冰霜、傲然屋外的人大副主任,而是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开明的朋友。
“我不想和小慧分开,而且小慧儿也不想和我分开。”申一甲说,“您上次对我说的那些事,我觉得有必要当着小慧儿的,向您澄清一下。”
“解释什么?不用解释。”姜震东一挥手,“那些东西我就是听别人顺嘴一说,说实话,我都不一定相信。你今天既然有勇气坐到我的对面,就说明你心里还是比较阳光的。”
“那您过奖了。”申一甲说。
“换句话说,就算申秘书过去有过这样或那样的失误失算,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姜震东说,过去不代表现在对啊,现在也不代表将来。”
这是申一甲第二次和姜震东正面交锋,他给申一甲留下的印象,与上一次完全相反。
“一甲啊,时间长了你就了解我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参与意见。”姜震东说。
“你不参与意见,那就是弃权票啊。”姜玉慧说。
“我闺女还懂选举呢。”姜震东笑了。
申一甲知道姜震东不是不参与意见,而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意见。好在他与小慧母亲的性格大不相同,他可以轻松度过这一关了。
“那我就以水代酒,谢花献佛,敬您一杯。”申一甲说。
“好,那我干了。”姜震东说。
姜玉慧的脚在申一甲的脚上踢了一下,申一甲知道,姜玉慧在提醒他什么,到底提醒他什么呢?他的大脑在迅速旋转着。
申一甲想起来了,在出门之前,姜玉慧曾经叮嘱过他,让他对姜震东说,她已经把他睡了,要对他负责一辈子。姜玉慧还让他说,她在外面租房子住,现在已经搬到他的家里了。
这些话都太过分了,也不能和姜震东说啊。
可是这边姜震东一直在踢他的脚,他要是不说的话,好像姜震东不肯轻易罢休。
姜震东拿起了茶壶,要给申一甲倒茶,申一甲忙把茶壶接了过去。
姜震东扶着杯子,对申一甲说:“小慧这孩子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你要多包涵她。”
“哦,姜叔您就放心吧!”申一甲说。
“你现在的位置很重要,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如果哪一天发达了,一定不要嫌弃他。”姜震东接着说。,!
申一甲觉得自己有点下不来台了,上次他明明已经对姜震东说了,再也不会与姜玉慧再一起了,这才几天啊,他就和姜玉慧一起出现在姜震东的面前。虽然姜震东并没有说什么,但他不会这么想。他肯定在等待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