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虽然可恶,但他毕竟是个未婚男子,这一点,也许正是老猫没有成为赢家的原因。老猫曾经这样评价钟铭对她的危害:你的一生将在无言的痛苦中度过。奇怪的是,这句话后来又同样出现的钟铭的口中。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钟铭在恶意地报复老猫。
如今,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她没有想节外生枝,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台小车来。
赵玉珏突然想起一个人,罗瀚。
罗瀚下午上班时间准时回到办公室,这倒是赵玉珏没有想到的。她匆匆拿着那个邮件,来找罗瀚。
“罗处,我有一件事,想麻烦你一下。”赵玉珏忐忑地说。
“什么事,说说。”罗瀚爽快应答,让赵玉珏感到安慰。
“有人给我送来一台新车,是新款的甲壳虫。”赵玉珏说。
“啊?甲壳虫?”罗瀚站起来,“什么人这么有钱,在追你吧?”
赵玉珏摇摇头,嘟囔着:“处长想象力这么丰富,哪有人追我。”
“没有人追你?呵呵。”罗瀚坐了下去,“这就奇怪了。”
“处长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不可能要这台车。”赵玉珏说。
“那好说,退回去。”罗瀚说。
“我想让处长帮我分析一下,送我车的这个人到底会是谁。”赵玉珏说出了自己来找罗瀚的目的。
罗瀚为难地摇着头:“我不了解你的社会关系,怎么分析?”
赵玉珏这才知道自己的确有些为难罗瀚。就冲这两年罗瀚对自己的提醒和帮助,他应该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既然求他帮忙,就只能把自己接触过的男人告诉他,这样他才有可能帮助她找到要找的人。
赵玉珏犹豫再三,还是把曾经接触比较密切的人告诉了罗瀚,其中有男人,也有女人。罗瀚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听赵玉珏讲述自己的人际关系,间或平静地看她一眼。
赵玉珏讲完之后,罗瀚站起身来,在写字台前转了几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不过,要想弄清到底是谁送给你这台车,你必须要有耐心,得给我时间。”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赵玉珏说,“我现在首先考虑的是如何归还这台车,在购车人还没有搞清的情况下,只能退回汽车店了。”,!
时搞错吗?如果这座城市里还有人与她名字相同,为什么又指定把收据和钥匙送到她的单位呢?
这么说,这台车真有可能是什么人送给她的。
赵玉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不该存在这样一个人。
到底是谁要送给她一台车呢?赵玉珏推测,能够出手送给她汽车的,肯定不是一位女士,这样怀疑对象的范围就立刻缩小了,缩小到只剩下个别可疑的男人。
赵玉珏想起了周森,周森已经走了,她的心已经死了。周森走后的这些日子,她一直陷于深深的自责之中,难以摆脱,也不想摆脱。她见到任何一个和周森有关的东西,都会陷入对往日的回忆之中。任何一个曾经与周森去过的场所,她都不想走近。她不想和任何一个男人靠近,甚至想独自一人走完一生。
如果说,有人要给她送一台车的话,那这个最可能送车的人应该是周森才对。可是,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周森确确实实走了,他与那台亲手制造的漂亮水陆两栖车一起走了。
要说熟悉的人,赵玉珏不会忘记钟铭。一想起这个人,赵玉珏的心里就只剩下怨恨了。
赵玉珏曾经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地爱过钟铭,但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使他从一个似是而非的恋人,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魔鬼。他的所作所为,不就是想彻底得罪她,让她对他恨之入骨吗?他的这个目的已经实现了。钟铭曾经无情地占有了她,第一次时她并没有拒绝他,如果钟铭不把她骗到那栋楼房里,她可能不至于这么恨她。她至今仍然记得钟铭的话:我就是想和你开一个玩笑。最后一次是在她和周森定婚之后,向他告别时发生的,是她的测隐之心占了上风。现在,钟铭终于从她的视线里彻底消失了,他应该具备这个实力,但是他不可能送车给她。
还有一个男人,是一个有妇之夫,人们都叫他老猫,后来到梦幻娱乐城当上了副经理。自从老猫的老婆找她谈话以后,她就彻底了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们虽然有过接吻、抚摸之类的事情,但因为钟铭的出现,他们的关系才没有在出轨后陷得更深、走得更远,可惜她逃脱了老猫的觊觎,却没有逃脱钟铭的魔爪。
钟铭虽然可恶,但他毕竟是个未婚男子,这一点,也许正是老猫没有成为赢家的原因。老猫曾经这样评价钟铭对她的危害:你的一生将在无言的痛苦中度过。奇怪的是,这句话后来又同样出现的钟铭的口中。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钟铭在恶意地报复老猫。
如今,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她没有想节外生枝,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台小车来。
赵玉珏突然想起一个人,罗瀚。
罗瀚下午上班时间准时回到办公室,这倒是赵玉珏没有想到的。她匆匆拿着那个邮件,来找罗瀚。
“罗处,我有一件事,想麻烦你一下。”赵玉珏忐忑地说。
“什么事,说说。”罗瀚爽快应答,让赵玉珏感到安慰。
“有人给我送来一台新车,是新款的甲壳虫。”赵玉珏说。
“啊?甲壳虫?”罗瀚站起来,“什么人这么有钱,在追你吧?”
赵玉珏摇摇头,嘟囔着:“处长想象力这么丰富,哪有人追我。”
“没有人追你?呵呵。”罗瀚坐了下去,“这就奇怪了。”